宿白孤独地一个人回家在小灯下看着文件偶尔摸一摸玫瑰花什么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着好好“□□”一把小龙,没想到是自己着了道。
“唔……”她一边瞎想着,却没意识到小龙张开嘴,嗷呜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宛若磨牙的小奶狗一般吮咬厮磨着。
计夏青猛得瞪大了眼睛,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用力往上仰,嘴中不断地吸气,“小白,嘶,放开!”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某种奇怪的感觉蔓延,酥酥麻麻,宛若直击心脏的电流。
宿白牙用力碾了碾,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歪着脑袋看着计夏青通红的脸,轻笑一声,手指挠了挠她的脖颈,“阿青,去拿回身体是你这辈子做得最棒的决策。”
计夏青软弱无力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了看被种上草莓的地方,没好气地一把将人推开,“去洗澡!”
宿白懒洋洋地栽倒在一旁,含笑看着她的脸,“阿青,干嘛?”
不干。
计夏青咽下下意识的回复,用力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甩下一句话,“给你补全背上的禁术!”
补全背上的禁术?
浴室中的宿白想了想,背朝着镜子,扭头看过去。
自己背上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痕迹,大概是禁术在自动运转收束空气中的光明元素,不全力催动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到阿青之前给自己展示的那令人震撼的古奥图案。
蒙着一层朦胧水雾的镜子中,是年轻女人姣好的身段。
修长的天鹅颈,清瘦的脊背,纤细不足一握的腰肢。
“补全禁术……?”宿白嘀咕着,“我觉得阿青做不到,她没那么高的自制力。”
她随手扯过一件备用的浴袍,眨眨眼睛,突然轻笑着将其放回了原处,拿起了一旁说短不短说长也绝对谈不上的浴巾,慢悠悠地围上。
于是,当计夏青闻声抬头,看见的就是仅露出脖子以上和膝盖以下其余地方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宿白。
一滴水珠从发尖滴落,顺着一个弧度颇大的曲线,浸入了被绷得紧紧的浴巾中,落下一片浅灰色。
“为什么不穿衣服。”计夏青一开口,自己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方便阿青您作案。”宿白笑着眨眨眼,故意将最后一个字说得含混。
“闭嘴!”自从宿白回来后,今晚青帝陛下的脸就没成功降温过,她咬咬唇,叹口气,示意小龙过来。
宿白乖乖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趴着。”计夏青冷着脸。
小龙乖顺地趴下,顺手解开了浴巾。
“没让你这么自觉!不怕痛么!上次刻画禁术那么痛没点记性吗?”计夏青无语凝噎。
宿白哼唧两声,“阿青温柔一点,我就不怕疼。”
青帝陛下思索了一会儿,总觉得小龙是在暗示什么,但她没有证据。
计夏青望着趴在大床上的宿白,望着那绝色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随后斗志熊熊燃起。
我一个理论大师难道还能被你这刚成年不久的小龙带进坑里?
她并指为刀,手中金光涌动,慢慢触及了那瓷器般雪白的肌肤。
灼热的光明元素让宿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懵逼。
怎么,还真是画禁术吗?
阿青这么尽职尽责(没有情调)吗?
不是,我堂堂巴别塔塔主,脱/光了趴着,难道对阿青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我还没有那啥禁术重要?
小龙心中委屈极了,手指愤恨地抓着床单。
计夏青似乎看出了她的委屈,轻笑一声,缓缓下移,指尖温度愈发滚烫灼热,滑到尾椎骨处,轻轻巧巧地打着圈圈。
宿白的唇角慢慢勾起。
“阿青,我怎么不知道符术还要这么画啊?元素耗损率有点高吧。”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阿青难道很懂?”
“嘁……含住。”
“唔唔唔,为什么?”小龙的声音含混不清了起来。
“需要一定的湿度,禁术才能完成,懒得去拿水了。”
“哦,真是奇怪的禁术呢。”
作者有话要说:试探一下,要是____,明天就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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