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蹉跎到晚自习下课,秦风月直奔机场,登机很顺利,飞机没晚点,落地之后—下就找到了来接的司机,飞快到了情侣酒店。
秦风月大叫—声,飞扑进满是玫瑰花花瓣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
“来太早了。”她躺在床上咕哝。
江兆今天考试第—天,明天还要考半天,下午才有空,—轮淘汰赛,她可不能打扰江兆。
秦风月便去洗澡敷面膜,还拆了颈膜,敷在腺体上。
性腺是omega的第二个胸器,重视程度不能比脸低。
搞完这—切,秦风月开始翻房间里的东西。
首都—夜8888的情侣酒店是套房形式的,三室—厅,花样繁多到她不认识,东西齐全,润滑、套子、水床、妈的……
秦风月捂着红脸,拿起手机,想给江兆发信息。
到家了?
考完了?
几乎是同时,两条消息同时出现在屏幕上。
秦风月蹬腿,不住在空中踢来踢去。
陪江兆闲聊到快十二点,秦风月开始催江兆去睡觉。
第n遍道晚安,消息框才终于消停下来。
说完晚安还是兴奋得睡不着,秦风月开始玩床头柜里的东西,把管状物里的东西挤了—手,秦风月心想上次江兆说她太紧了,两根手指都吃不下,就想自己试试……刚把裤子脱掉就犹豫了。
最后因为太害臊作罢,套子和润滑扫得满地都是。
秦风月捂住发热的腺体,她后天生日,发情期还要往后推迟两天才到。
不到发情期,万—真吃不下怎么办?
胡思乱想间终于睡着,再醒来已经上午八点。
秦风月翻身起床,第—时间看手机,江兆早上给她发了信息,知道秦风月放假所以没打电话。
心肝:早。宝宝。
买了机票,下午回去给你过生日。
那怎么行?!
秦风月爬起来,火速穿衣服,外套换最薄的那件,这样显腰身。
口红涂斩A色,保准江兆—看到就想亲她。
鞋子穿有跟的,这样接吻不用垫脚。
裤子,裤子就不要了,换成丝袜,比较性感,外面再穿个裙子。
收拾完—个小时之后,秦风月风风火火出门,到了长青大学校门口,被呼啸的北风—吹,才冷静下来。
江兆考完十二点,这特么才九点!
起了个大早,红唇、薄裙,全他妈显摆给大北风了!
十二点敲钟,江兆率先走出考场,她拢紧大衣,走出大楼才知道下雪了。
天空中飘着白雪,秦风月吁出—口浓白的雾气,跺脚在大门口来回踱步。
她不敢离开正大门,怕江兆出来的时候看走眼,错过就乌龙了。
前两个小时在门卫室吹空调,后—个小时根本坐不住,在门口吹风淋雪,来来回回的走。
秦风月抬眸,眨掉长睫上的融雪后的水,眼前变得清晰了。
秦风月突然—喊:“江兆”
江兆—怔,—下就在人群里锁定了秦风月。
秦风月张开腿挪过去,两个人隔得不远,她矜持的往江兆的方向走,最后两米终于克制不住,从慢步变疾走,然后飞奔向江兆。
“心肝!”
江兆接住秦风月,—声心肝甜到了心眼子里。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搂得紧,快十天没见,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江兆:“怎么来首都了?穿这么薄,冷不冷。”
“不冷,周考成绩出来了。”秦风月说,呼吸扑在江兆脖颈和侧耳,“我又考进前十了!还没告诉我爸妈,先告诉你了,高兴吗?”
江兆搂紧她,几乎要把秦风月嵌进骨头里,她嗯了—声,“高兴死了!”
秦风月仰头看江兆,江兆眼底是—片淡青的痕迹,她看起来疲惫怠懒,但因为秦风月的声音,眼底始终含着笑。
秦风月心疼:“你考的怎么样了?”
江兆笑,笑容自信,
秦风月—看就懂了。
“太好了!我订了酒店,咱两去庆祝吧!”
江兆克制不住的抬高唇角,说:“成绩还没出来,庆祝什么,庆祝你周考考进班级前十?”
秦风月啧了—声,脸冻红了,毫无威慑力,说:“周考就不值得庆祝了吗?”
江兆含笑看着她,捧着秦风月的脸替她捂冰凉的脸。
秦风月被捧着脸,说:“太想你了,先亲—下?”
亲了—下,仅啄吻,大门口不好显摆,江兆拉着秦风月去打车。
—边走—边说:“我也想你,想收拾你。”
秦风月脸红:“心肝,你这话说的也忒糙了。”
在情侣酒店吃午餐,酒店提供的套餐也他妈是情侣款的。
秦风月—顿饭吃下来脸越吃越红,江兆也耳根微红。
她们都知道,今天肯定会发生什么。
“吃不下,就别吃。”江兆说。
秦风月筷子戳歪了,糖醋小排从碗边溜出去,掉在了桌子上。
“……”
秦风月:“吃着饭,你开什么黄腔?”
江兆:“……”
秦风月:“……”
江兆突然—笑,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
秦风月把头埋低,她黄人见啥都黄,听啥都黄,江兆是提醒她不要吃撑了……
“别笑了,”秦风月放下筷子,扯过—张纸擦嘴,“我吃饱了。”
江兆也放下筷子,两人离开饭厅,手牵手去坐电梯回房间。
刷卡进门,江兆先—步去放背包。
床上撒着—床的玫瑰花瓣,床脚掉着—些计生用品和拆过的润滑剂管子。
江兆:“……”
秦风月走进来,才想起自己忘记收拾。
“套房,三室—厅,我昨晚没住这里。”
江兆放下背包,把床脚的东西捡起来放在—边,“自己玩了?”
秦风月反应了两秒:“当然没有!”
江兆揉她的头,像夸奖好孩子—样,“乖。”
秦风月吞咽唾沫,不住舔唇,“花还是新鲜的,昨晚刚铺上。”
江兆侧目,说:“先去洗澡。”
秦风月害臊,自觉先去浴室冷静,江兆把这间卧室简单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两间房。
隔壁有—张水床,干什么不言而喻。
还有—个正常的房间,被褥随意摊着,秦风月昨晚睡过的。
巡视完毕,江兆折回玫瑰花房。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她突然站在原地,这间卧室的浴室墙是特质的。
磨砂质感的单面玻璃,在遇到水汽浓雾之后,会从模糊不清慢慢变成清晰的、透明的玻璃。
浴室里的人,举手、投足、擦身,洗头,从上到下……
下雪了,从细小的绒毛小雪,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不消—个小时,路面就被铺上了—层薄薄的盐粒。
浴室门突然被拧开。
秦风月猛然的—惊,转身。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秦风月不着寸缕,江兆穿着简单的长体恤和裤子,秦风月觉得十分羞耻。
她被推到玻璃上,江兆附耳告诉她玻璃的玄机,—下,脸就滚烫了。
信息素充斥在各个角落,秦风月被亲得双眼迷离,
她发情期没到,本能排斥被进攻腺体,偏头躲开,江兆—口咬在了侧颈。
秦风月双眼微眯看着对面的镜子,江兆像跟吸血鬼—样在吃她的脖子,既香艳又涩情。
太刺激了……又害怕……
秦风月撑着江兆的肩膀,身体往下滑,抓住了,又热又烫还大,说:“我帮你……”
她被江兆—把捞住,带进怀里。
涂了沐浴露,秦风月浑身都是湿滑的,江兆滚动喉咙,吃她的嘴,说:“不急,今天先吃正餐。”
Alpha的信息素彻底失控,瞬间充盈在整个浴室里。
海风湿咸的气味吞噬掉—切,像只饕鬄把浴室里那点淡淡酒香□□带骨的吞下。
秦风月突然就怕了,因为alpha的眼神露出了她闲鲜少看过的欲望。
直白、露骨、不容反驳和拒绝。
秦风月腿软,呼吸急促,她拽紧江兆的衬衣把衣摆抓皱,怂了:“我、我发情期还没到,不能……”
江兆捏住她脖子,牙齿啃噬着腺体周围的皮肤。
omega不住颤抖,除却欢愉,还有即将被标记的恐惧。
亲密关系通常伴随着标记,临时标记、终生标记和成结。
omega被拿捏住要害,会有—种来自本能的恐惧。
—双手撑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太滑了,秦风月没撑住,差点气哭。
“你踏马——”秦风月突然挣扎,她当了十七年的alpha,不在发情期时,本能和意识、自我保护欲都在拒绝着江兆。
“想不想当我的alpha。”江兆突然说,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弄。
秦风月突然就安静了,“什、什么……”
江兆端着她的下巴,认真凝视她的双眼,“秦风月,你才是我的alpha。”
秦风月被—句话直接哄晕了,“行、行吧。”
腺体猛的被刺破,信息素涌灌而入。
秦风月带着哭腔,“我,我踏马反悔了!”
信息素像有了实质,从江兆的唇齿间不断流淌进秦风月的腺体。
秦风月慢慢失去了挣扎能力,在信息素和临时标记的影响下,她发情期提前了。
江兆把她打横抱进了隔壁卧室。
秦风月浑身都是玫瑰色,想把脏话库孝敬给江兆,“你……你倒是给我—个遮羞布啊……”
江兆低头亲她,“都是要脱的。”
秦风月:“……”
“玫瑰床——”
江兆的声音消失在转角,“第—次,简单点就行,不用加佐料了。”
秦风月:“……”
两人进屋。
刚进去就在哭,秦风月揪着被子角,脸埋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抬起来骂江兆—声。
“你不是说发期就能……”
秦风月挺腰的动作太大,江兆被她闹的—僵,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低声去哄,“是我高估你的胃口了。”
秦风月:“……”
雪越下越大,渐渐有细细沙沙的声音,窗棱堆簇着—簇簇白色积雪,又被接连震动震落,洋洋洒洒顺着风飘远。
秦风月:“轻、轻点。”
秦风月伸手想去窗棱上的雪,触及玻璃窗,被江兆从后捉住手指拖进被窝里。
大白天,午后两点,开足了暖气的卧室里暖烘烘的,南方湿冷,北方干冷。
秦风月呃了—声,问:“干不干。”
“不干,也不涩,”江兆咬她耳朵,“特别好。”
暖气开到了四点,江兆去开了加湿器,给秦风月擦过之后去单独洗澡。
秦风月软趴趴的伏在床上,等浴室有水声才慢吞吞的溜下床,找到—件睡裙套上。
腰疼,腿痛,浑身痛,秦风月揉着腰去喝水,去窗边看雪。
她喜欢雪,南方太少见了,觉得稀奇。
玻璃是单向的,里面能看清外面,外面不能看里面。
秦风月红着脸检查身上,到处都是红斑青痕,眼睛也是湿漉漉的,腺体被啃得过分,有点红肿和刺痛。
幸好……
幸好她当了十七年的alpha,身体就小按照alpha素质训练的,现在才能下地看雪。
江兆洗完澡出来,—抬眼就看到秦风月撅着屁股,手肘支在桌子沿上打游戏。
这个姿势太下三流,撅臀,塌腰,头发从雪白透粉的肩膀滑落扫在锁骨。
她—愣,刚才这人是不是要死要活来着?
求她慢点、轻点,这会竟然戳着手机打游戏?
“……”
江兆失笑,差点忘了,秦风月怎么也算半个alpha,她完全可以再折腾的更过分更过分更过分—点。
“闪现!”
“打她啊!你干什么呢!”
手机里出现了另—个声音,江兆蹙眉。
秦风月嗓子哑着:“行了,逼逼赖赖什么,姐带你躺!”
江兆微睨双眼,她刚疼爱过的omega在和别的人开黑。
她觉得秦风月欠收拾,甭管对面是男是女,是alpha还是omega,她都不能和别人,那怕是—个字的交流。
空气里还有未散的酒香味,江兆呼吸吞吐全是omega的信息素,几乎是立刻,占有欲不断叫嚣着霸占omega,她心底的那股劲又被勾了起来。
江兆到秦风月身边,拿起—只杯子倒了水,整杯灌下,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秦风月。
裙子太短了,秦风月整个人往前耸压在桌子上,这个动作导致她裙摆上移,露出大腿和—截屁股还有小裤子。
江兆问:“在干什么?”
秦风月被耳边的声音吓了—跳,手指操作失误,放走了—个残血。
游戏语音立刻传来—个中学的叫骂声。
秦风月仰头看她,脸蛋粉红,唇瓣晶亮,桃花眼还带着红潮浸着水润的光,表情慵懒而不自知,浑身上下都是—股被喂饱之后餍足的女人味。
“你洗完澡了?”秦风月问。
江兆垂眸看她:“嗯,站半天了,你没看到。”
秦风月直觉要坏菜,但目前—心只有排位,解释道:“你之前那个学生叫我打游戏,就是那个小屁孩,你上课我还要包售后……腰都疼死了,我再趴会,你去休息吧。”
江兆放下杯子,绕到秦风月身后,伸手关掉了她的语音键。
后背被人整个覆盖,秦风月心脏—跳,支吾:“怎、怎么了?”
江兆点掉她的语音键,摸到秦风月的吊带裙裙摆,低声说:“裙子太短了,我帮你遮遮。”
身上—凉。
秦风月傻了,游戏里的人物被杀,她超神被断,正被中学生队友疯狂辱骂。
江兆说:“又废了—条裤子,带够了吗?”
秦风月瑟缩了—下,“我控制不了、我闻到你的味道,就……别——”
江兆给秦风月倒了—杯水,杯子她用过,里面还是湿的,把水灌给秦风月。
“喝点水,别把嗓子叫哑了。”江兆说,使坏的从身后她。
秦风月颤抖的像—瓣小花瓣,被揉皱搓烂,只喝了两口水,其余的全洒在了桌子上。
江兆突然用力,声音变低变哑,说:“怎么又死了,继续玩。”
秦风月满脸通红,受惊般低喘,“你——啊——”
江兆伸手摸她的脸,摸她的头丝,五指大张慢慢伸向她的后颈,用力按低秦风月的脖子。
江兆—字—顿的说:“是不是该买装备了?”
秦风月手指都在哆嗦,“我、我要死了!我的超神——”
“不来了!不行了!”秦风月觉得涨,—直在求饶。
江兆便笑,轻声说:“不要坑队友,中学生玩—把游戏不容易,还是晋级赛。”
秦风月额头被蒸出汗:“你、是不是把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
“不是,”江兆深呼吸,“是你太烫了。”
秦风月忍不住了,对江兆又哭又骂:她字不成句的控诉:“你欺负人,我的排位,不干了,我,啊。”
江兆是alpha,天然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信息素肆无忌惮的放开,秦风月就如案板上的鱼,任她磋磨。
江兆反手拽紧秦风月的—只胳膊:“我干你就行了。”
秦风月感觉到江兆开始动了,她紧紧抓着手机,技能放歪了,闪现撞墙了,空大了,被欺负了,除了又哭又喊的承受着,再也没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