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芳见表哥介绍自己,便拱手对俞鹏说道:“之前听舅舅跟表哥说起过俞先生的武艺,今日总算幸得一见了。”
“哪里哪里,那都是他们谬赞的。俞某一介武夫,当不得王老板王公子这番夸奖。”俞鹏家里原是做小生意的,他二十多岁接触的家里生意,如今也才三十,中途多难。虽是商贾出身,却并不圆滑。
他身形健壮,但是气质倒是有几分文人相,说话十分谦虚。
三人就坐,俞鹏原让叶寻芳坐尊位,叶寻芳推辞着道:“这一席原是请先生的,我怎么好坐主位,况且在座,又是您最年长,合该您做主位才是。”
叶寻芳之所以让他,是因为他不止是为请俞鹏做一个看门的,而是想要让他顺便教自己功夫。将来俞鹏也就算他师傅了,这会儿怎么好叫师傅坐他下首?
俞鹏原本推辞,后来王亨也上来劝,几人就座位的事情推搡了一会儿,才总算坐下。
俞鹏最终还是没能推脱1掉,便坐在了主位上,剩下两个位置,便是叶寻芳跟他表哥,一左一右的坐下了。
两杯酒下肚,闲话两句,便进入了正题。
“我这儿新买了个院子,原是打算找个人帮忙看着,但一来,这是我瞒着家里买的院子,若是不放心的人,我也不敢交给他。二来,叫奴才看那地方,只怕是个脑袋粗笨的,况且若有个什么小偷小摸的偷盗者爬进来,也没那个身手打退。
虽与先生交谈时间不长,却也大概了解了先生的秉性,您是个再磊落不过的人了。若是先生能过去帮衬,那我便放心了。”
说什么了解俞先生的秉性,这都是骗人的,既然人家没有工作,叶寻芳自然会给他一份好薪水。到时候他连吃饭都是靠着替叶寻芳看院子,也不可能背叛得了叶寻芳。
只是叶寻芳这是在请人家,说话得客气再客气。再来,他也不只是请一个看门人,之所以对他多有尊重,处处好说话,都是为了将来学武着想。
听了叶寻芳的话后,俞鹏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将手放在裤腿上擦了擦,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两位说,如今俞某真的需要一份差事。我家道中落,来到丹城后本想投奔亲戚,结果兄弟没有见到,却见到了他的遗孀,如今自身不保,身为男人,又无法看着兄弟的儿子跟妻子受苦。叶公子慷慨,能给我一份差事,已经是我的荣幸。我在这儿,也就不推辞了,多谢叶公子慷慨,也多谢王公子替我谋划。”
他边说着,边朝叶寻芳跟王亨拱了拱手。
叶寻芳跟他表哥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俞鹏也很会做人,所以二人都很满意。
于是二人也同跟俞鹏拱手,又是几杯酒下肚,叶寻芳将自己内心想法公布给了俞鹏听。
“其实,我也有一事想要求先生。”
俞鹏皱眉,不清楚叶寻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