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早晨,被他搅和的忽然变得色气起来。
阮娇的手指原本是轻轻地穿在他的发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无意识抓他头发。
然而他的发丝实在是顺滑,没一会儿就从她的指缝间滑了出去。
燕知吻上来,撬开她的唇,善于学习的好学生,昨天还只会野蛮生啃,现在已经能举一反三了。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被阮娇给按住。
她仰了下头,气息有些不稳,“才刚惹我生气,只轻飘飘一句话就行了,你想得美。”
燕知迷蒙的眼睛顿时瞪得极大,有些委屈地蹭了蹭她脖子,闷在她颈窝里,悲愤地哼哼唧唧。
阮娇拍拍他的大头,“你是猪吗?总哼唧。起来,我让良辰美景给我梳洗。”
燕知不动,呼出来的气息炙热,全都拂在她的肌肤上,又痒又麻。
阮娇只好祭出了她的杀器,语气柔软,故意撒娇,“知了,我饿了。”
……
阮娇和燕知走后,师可雯在原地脸色变化个不停。
虽然不知道阮娇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毕竟是她父王的寿宴,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她得后悔死。
没想到,这一查,竟然真的在陈砚昭的身上查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出来,她连忙让人去叫平襄王,这事情牵扯太大,已经不是她能做主的了。
平襄王的寿宴结束没两天,阮娇就收到了师可雯的帖子,阮娇一看到帖子就猜到那天师可雯可能真的在陈砚昭的身上搜到什么了,不然以两个人水火不容的关系,她不可能给她递帖子过来。
不过,阮娇并不打算去。她本也不是想和平襄王府交好的意思,出言提醒也不过是想要借平襄王的手给陈砚昭下点绊子而已。
她这几天执着于每天折腾燕知,不但逼他早上起来晨练,还催他去书院学习。
往日京城第一纨绔,如今倒也有了浪子收心回头的那味儿。
不过到底是自发的还是被迫的,也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燕知那一群狐朋狗友全都跌掉了下巴,不肯相信,然而任凭他们怎么约,燕知都不和他们鬼混了。
好不容易堵到一次,余天福不乐意了,“燕知你怎么回事?兄弟们叫了你那么多次,你次次回绝,听说你开始上进了,怎么?看不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