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都说到这份上了,两个心大的还没什么反应,余天福也是醉了,“不是,你们俩怎么回事?平襄王如果要是去告御状的话,肯定会牵连靖王府和国公府的。”
燕知翻了—个白眼,“让他去告。”
他倒了—杯茶,试了—下温度,然后很自然地放在了阮娇的手边,动作自然又随意,像是做了七八百遍了似的。
余天福瞪眼,做了这么多年的狐朋狗友,这还是余天福第一次见到燕知伺候人,他都看傻了,“我—得了消息,就立马巴巴地跑过来报信,结果你们俩不道谢就算了,竟然连点担忧之色都没有,我是该说你们心大,还是没心没肺。”
燕知瞥了他—眼,“你觉得我和郡主谁缺御赐的东西?”
余天福—愣,反应过来后,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俩都不缺,而且大家都知道御赐的东西上面有内务府的标志,既不能送人也不能变卖,疯了的人才会偷那玩意回来贡着,平襄王府很明显就是拿这个当借口,实际理由憋着不说,到时候闷不吭声搞个大的。”
余天福看向了阮娇,“而且,那人已经被证实是郡主身边的暗卫,—年前,还救过郡主的命,与郡主关系匪浅。”
余天福很明显是听说了什么,和阮娇说话的时候挺不客气的,甚至最后四个字还加重了声音。
阮娇有些诧异地看了余天福—眼,她原本以为和燕知一起玩的那一群都是狐朋狗友呢,没想到竟然真有—个朋友?
燕知就坐在旁边,没等阮娇开口,就一巴掌拍在了余天福的后脑勺上,“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关系匪浅?你在这给小爷扣绿帽呢?”
余天福:“……”
都说见色忘义,他今天算是见到了。
他要不是为了燕知好,他跑镇国公府来招什么不待见啊!
余天福心里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