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五条业和五条悟也来到了祠堂正门。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感兴趣?”
五条业被问得微微一愣,“他?”
“这个祠堂的主人,和你同名的那个人。”五条悟双手垫在后脑,懒散地开口,“你的书架上不是还有很多他编制的书吗?”
五条业并没有像隐瞒管事一样,对五条悟隐瞒自己的真名。但他显然也没想到,五条悟也根本没把他和数百年前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给家族里的孩子取和先祖一样的名字这种事放在咒术式世家里并不稀奇。五条悟倒是也怀疑过五条业的身份,只不过他习惯性地依靠辨别术式来辨别术师——比起相貌和声音,术式总是最难隐藏的,从这一点看,五条业和族谱记载上的那个人简直可以说是毫不搭边。
而且一般人会在书架上全摆满自己编制的书吗?未免也太自恋了。
这边五条业也想到了对方多半是因为自己的特殊体质而误会了,这也正常,一般情况下也很难想到居然有人会主动剥夺自己的术式。
不过五条业虽然没打算隐瞒,但特意解释也有些麻烦,索性也就任由对方这样误会下去。
“据说他的遗骨发生了异变,”五条业拿出通用的说辞,“所以我有些好奇,而且我想,好奇的人应该也不止我才对。”
确实不止他一个,但那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最开始因为好奇想来远野看看的术师是不少,但等凡是来过这里的人都沾染上安无的说法传出去,还愿意往这边凑的咒术师就很少了。
五条本家的人都不愿意靠近,更何况外人。
安无和诅咒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后者在某种契机下可以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但前者就是真正的灾难了。
根本不会有术师傻到去主动靠近那些黑色雾气。
至今为止,五条悟只见过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