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x2。
方一凡抱着脑袋shen • yin道：“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仨人见状笑着对视了一眼，静静地看着方一凡。
好一会儿方一凡才咬牙切齿道：“所以，英子桃子你们都知道这事儿，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吧？”
李清笑道：“先说好啊，我可没故意瞒你！”
乔英子和黄芷陶对视了一眼，笑着摊摊手：“我们也是。”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这是搞小圈子，搞分裂！”
方一凡都快蹦起来了，张牙舞爪地像只猴子，“这事儿零容忍！零容忍！”
“切！”
仨人再次不约而同地嗤了一声，回到各自座位坐下。
“喂，你们不带这样的啊！”
方一凡见没人理他，跨着脸，“就没人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吗？”
乔英子和黄芷陶翻着书，只当没听见。
李清更是把书盖在了脸上，双手抱胸晒太阳。
方一凡拿开李清脸上的书，可怜兮兮道：“清子，你得补偿我！”
“嘿，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李清笑道，“你先说说看。”
方一凡还有点儿扭捏：“是这样，你们都知道，我不是在做直播嘛……”
“免谈！”李清眼一闭，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不想露脸。”
“不是，不露脸也行啊！”
方一凡谄媚的笑着，给李清捏着肩膀，“清子，清大爷，帮帮忙呗，不用你露脸，你就抱着吉他在我直播间唱两首歌就行。”
李清沉吟了一下：“要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说实话，现在李清这个名头热度也就一般，我觉得你要想引流的话还不如蹭个热度。”
方一凡眼神一亮：“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那个视频火了吗？但是视频里那首歌却只有半截，我到时候给你补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方一凡揽住李清的肩膀，“果然是清大爷！那就这么说！咱走吧！”
“你这么急干嘛？又不差这一会儿！”
方一凡拉着他：“反正咱已经考完试了，也没什么事儿，直接走呗，抓紧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走，去我家吧。”
他俩这边刚站起身，乔英子和黄芷陶也立马开始收拾东西。
李清愣了下：“你俩干嘛？”
乔英子道：“我们还没听你唱过歌呢！跟着去看看！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李清耸耸肩，“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是放，没啥区别。”
乔英子磨了磨小银牙，忍了。
“表哥，你去哪儿？”
林磊儿走了过来，有点儿怯怯地看了李清一眼，向着方一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