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何雨柱放下碗筷,微微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一大爷,恐怕你这一趟是白来了!”
易中海听了,不由得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紧紧的看着何雨柱,一脸疑惑的问道:
“啊?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婚你真的不想结了吗?”
“柱子,我作为院子的一大爷,可得说句公道话。”
“你跟秦淮茹这么多年,能走到今天可是非常不易啊!”
“怎么就差最后一步,却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事?”
“你这样做,对得起秦淮茹吗?”
何雨柱的话已经说的是够明白的了。
易中海又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只是,何雨柱的决定让易中海感到大失所望。
易中海在秦淮茹那边,可是答应了秦淮茹要来做何雨柱的思想工作的。
可是,如今何雨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婚事已经彻底的黄了。
这样的结果,让易中海实在是没脸回去跟秦淮茹说了。
毕竟,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和事佬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平日里院子里谁家出点啥事,那不都是易中海出来调和摆平的。
可是现在秦淮茹跟何雨柱的事,压根就没给易中海插手的机会。
别说去秦淮茹那边不好交代了,就是这院子里其他人问起来,易中海连这点事都调和不了。
那以后这院子里,易中海一大爷的地位恐怕就会受到质疑了。
看着易中海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
“都怪我以前瞎了眼,一直以为只是那贾张氏心眼不好,看着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一家子挺艰难的。”
“开始也只是好心的想帮她一点,所以食堂里带回来的饭盒都给她了。”
“秦淮茹那时候也还算有良心,三天两头的就到我在我这里来收拾被褥啥的。”
“可到后来,就过分了。”
“好几回我跟别的女孩子相亲,在屋里面谈的正欢,
那秦淮茹就故意地闯进来,
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把我贴身的的裤衩子拿去洗,
你说,她这事干的气不气人?”
说到这里,何雨柱现在想起来才发现秦淮茹还真是个心机婊啊!
易中海听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
“哈哈,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人家秦淮茹也不过是碰巧罢了吧。”
“再说了,秦淮茹连你的贴身裤衩都帮你洗了,足以说明她都不把你当外人了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冷笑道:
“呵呵,一大爷,得了吧,你就别再为她辩解了。”
“碰巧啥呀,我不相亲的时候,她从来不给我洗裤衩子,
每回一有女孩子来我屋里,她就故意的闯进来给我捣乱!”
“别的不说,那年我跟那小学老师冉秋叶在屋里谈的正欢,
人家冉老师都答应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了,
结果那秦淮茹门也不敲,就当自个儿家似的,
一进屋就把我藏在柜子底下的裤衩子翻出来,还在冉老师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说裤衩子放得久了,有味了要拿去洗。
人家冉老师一下子就明白了,当场跟着秦淮茹的屁股后面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