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娄晓娥的目光也全在何晓手中的这块劳力士手表上面。
在香江打拼了八年的娄晓娥,对于世界名表的品牌自然是并不感到陌生。
特别是近几年,香江正是钱淹脚目的年代。
多少爆发户都是手指粗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手腕上戴着各种世界品牌的手表。
娄晓娥一眼便认出了这块手表是块劳力士品牌的手表。
这个年代。
一块劳力士手表,便宜的也要三四百块。
贵的限量版的,更是到了bā • jiǔ百上千块的都有。
当然,这个价钱在香江来说,倒是不算太贵。
只要拿得出钱来都能买得到。
可是这个年代。
在京城,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一般人几乎买不到这种海外进口的劳力士手表。
而且就算能买得着,一块手表也是普通工人近两年的工资了。
“何晓,你这块手表,哪里来的啊?”
娄晓娥一脸疑惑的怔怔看着何晓问道。
何晓突然拿出这么贵重的手表,确实是让娄晓娥都不由的感到有些吃惊。
因为今天逛黑市的时候,看到何晓能拿得出钱来买五星茅台和那香炉。
娄晓娥就已经感到有些疑惑了。
寻思着,自己是给了何晓一些零花钱。
可就算是何晓几天不用,积累下来也就百八十块钱而已。
怎么可能买得起几百块钱的劳力士金表呢?
况且,这块劳力士金表一看就不是最普通的那种款式。
至少也是中上价位的劳力士款式。
看着何雨柱跟娄晓娥都一脸吃惊的样子,何晓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爹地,妈咪,你们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这是一块劳力士五十周年纪念金表,也就bā • jiǔ百块钱吧!”
“你们放心好了,这是我在香江用几年的所有零花钱,让外公给我买的。”
“你外公?”娄晓娥不由得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