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玉虎?”小王爷垂死病中惊坐起,屁股一点也不疼了,“就是那个号称和玉罗刹一样厉害的飞天玉虎?”
金锭重重点头,“是他,黑虎堂在北方发展势头很大,银票说他想拿到罗刹牌吞并西方魔教惹到了玉罗刹,所以玉罗刹才把消息告诉他。”
小祖宗从床上爬起来,眼巴巴的问道,“这个飞天玉虎既然敢和玉罗刹叫板,那黑虎堂一定很有钱吧?”
“黑虎堂的势力不光在大宋,在辽国的势力也不小,他们不光有金银财宝,甚至还控制了不少马场。”金锭将黑虎堂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简而言之,这个组织并不能和玉罗刹的西方魔教相比,但是家底之丰厚却丝毫不逊色。
毕竟地跨宋辽两国,偶尔还会插手西域,边关的商队很能挣钱,黑虎堂掌控了这些商队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财富到手。
赵明钰倒吸了一口凉气,“马场!竟然有马场!那还等什么,赶紧查他丫的!”
先查罪名,再定罪,然后抄家,一条线下来,马场就能换主人了,朝廷缺钱更缺马,能够上战场的良驹在大宋境内有钱都不好买,岂止是一个金贵可以形容的。
小王爷动作极快的换衣服下床,洗漱好后带着金锭就往六扇门跑,六扇门的地牢关的住飞天玉虎吗?万一人跑了怎么办?
六扇门的地牢到底好不好逃暂且未知,反正蓝胡子在冷冰冰的地上趴了一夜,愣是没能把身上的麻绳给弄掉。
这绳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震不断也挣不开,连换个姿势都难,他在银钩赌坊呼风唤雨多年,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
朝廷的人,他记住了。
神侯府的几位捕头一大早来到衙门,还没进门就有值夜的捕快跑过来说昨晚发生的事,铁手揉揉脸让自己清醒些,看着边说边比划的捕快还有些迷茫,“大师兄,他说银票抓了谁?”
无情捏着轮椅把手,转向地牢的方向缓缓开口,“银钩赌坊,蓝胡子。”
“蓝胡子向来滑不溜秋抓不到把柄,他的武功不低,怎么会被银票给抓了?”铁手上前推着轮椅,他们以前不是没有查过银钩赌坊,只是蓝胡子行事缜密,别说抓人,连见到他的真面目都难。
他们只知道蓝胡子是个青面獠牙粗眉怒目的大胡子男人,鲜少有人能在赌坊见到他,衙门的探子潜入银钩赌坊,每个人见到的蓝胡子都不一样,由此可见他的谨慎。
冷血抱着剑沉声开口,“玉罗刹。”
如果只有银票,就算加上陆小凤,能擒住蓝胡子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了解银票,武功的确够高,但是心性被小祖宗带的越发不稳重,玩儿脑子绝对比不过蓝胡子。
至于陆小凤,这家伙经常被骗,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太不靠谱,也不一定靠得住。
但是加上玉罗刹就不一样了,银钩赌坊可能和松竹梅三位长老勾结谋图罗刹教,在玉罗刹眼中,蓝胡子已经是个死人。
无情赞许的点点头,“去地牢看看就知道了。”
冷血歪了歪头,看着无情问道,“大师兄,如果抓到的是真的蓝胡子,要抄家吗?”
无情以为冷心冷性的小师弟终于学会了开玩笑正想说些什么,抬头看他发现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非常认真的问问题后只能无奈扶额,“抄,立刻通知皇城司,让他们派人过来审犯人。”
送上门来的银子,哪儿有放过去的道理。
走在旁边的捕快一夜没睡,这会儿一点也不困,当即抢了这个活儿跑去皇城司报信,他算是看出来了,在六扇门衙门没前途,有志气就该去皇城司。
三天两头就能抄家,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一箱一箱的往回搬,就算不是自己的钱,能看看也过瘾啊。
哪像他们六扇门,除了俸禄就没见过多少进项,巡逻的时候遇到贼人,弄坏了百姓的摊子还要赔钱,惨还是他们惨。
审讯这种事情六扇门有专业人士,自己人不够用就去开封府和刑部借人,再审不出来还能送去皇城司,那地方的手段可比六扇门狠的多,总能有办法问出想问的东西来。
赵明钰早饭也没吃就匆匆忙忙来到六扇门,进门就看到银票坐在无情他们旁边啃包子,拍拍胸口把气儿喘匀了然后问道,“飞天玉虎呢?跑了吗?”
银票把包子放下然后站起来,茫然的看着他们家主子,“没啊,反正要抄家,直接让皇城司的人带走了,我亲自押送过去的,跑不掉。”
无情皱起眉头,“飞天玉虎?”
“就是蓝胡子,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黑虎堂的总堂主飞天玉虎。”银票诧异的回过头,“我刚才没说吗?”
三个捕头动作一致的点头,没说,当然没说。
蓝胡子是黑虎堂总堂主飞天玉虎,那涉及的势力就多了,尤其还涉及到辽国,就不只是六扇门和皇城司的事情了。
更重要的是,抄银钩赌坊只需要在京城,打击黑虎堂得出动禁军,至少不能比抄青衣楼时人少。
赵明钰开心疯了,玉罗刹实在是太给力了,希望大宋的帮派组织继续加油,争取惹怒大魔头,六扇门和皇城司就在后头等着,绝对不会让他们的财产失去价值。
大腿!这就是行走的金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爷: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