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看着托尼，半天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在他骂累了的时候递给他一杯水。
托尼骂了一会才发现伯纳的不对劲，喝了口水，然后开口问:“你怎么了？”
“迪克说我们是情人关系，说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伯纳疑惑的说，“所以他到底想说你是怎么样的人？”
“噗——”托尼一口水喷了出去。
“该死的布鲁斯韦恩，该死的迪克格雷森！”
*
另一边，一进入私人包厢，布鲁斯就找了借口打发他的女伴离开。
这样包厢内就只剩下他和迪克两个人。
“怎么样？”布鲁斯的表情变了，刚才花花公子模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此刻他的眼神沉稳，表情冷静，除了一张脸以外，和那个哥谭的布鲁斯宝贝几乎一点没有相像之处。
“很奇怪。”迪克说，刚才布鲁斯和托尼说话，他就故意去和伯纳搭话，“那孩子身上有很强的矛盾感，在极端危险和毫无危险之间极端徘徊的那种矛盾。我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只是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我不想和他说话，但是说了一会话后，我又感觉他是个很干净的人。”
“他的脑子感觉……”迪克停顿了一下，找了一个更合适的词，“有点不同于寻常人。”
布鲁斯看着他，稍微有点迷惑：“怎么不同寻常了？”
“怎么说呢？”迪克摸了摸下巴，“他很认真的问了我什么是情人，不是装傻的那种问。”
布鲁斯：“……所以你到底和他聊了些什么？”
“我聊了什么你不用管，我只是想说，他是个很没有常识的人。”关于伯纳实际上是个外星人这件事，虽然复仇者和弗瑞都知道，但是也仅限于他们知道，对外布鲁斯他们也只知道复仇者新加入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与托尼非常亲密，对于年轻人的底细他却并没有查到。
这也就是布鲁斯为什么借这个机会试探托尼的原因。
一般情况下，信息是很难清除干净的，这样毫无痕迹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他之前的历史就是空的，要么就是有人刻意掩盖——如果是后者那就只有托尼才能做到。
布鲁斯不喜欢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是要习惯性试探一下的。
“你觉得他的表现是真实的？”
“我认为这种这种程度如果是伪装那就太夸张了。”迪克说，“两种可能，要么他就是他表现得样子，要么他就是一个天才的伪装大师，如果是后者，我认为就凭借他刚才的表现，我心甘情愿被他骗。”
“他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布鲁斯说。
“这是什么？蝙蝠的直觉？”
布鲁斯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否认，只是说：“他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
如果史蒂夫，弗瑞等人在现场，这时候他一定会好好的和布鲁斯握握手，因为除了托尼以外，其他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有托尼像着了魔一样，坚持他捡回来的年轻人一定不是个坏人，让他们几乎怀疑伯纳是不是给托尼施了什么魔法。
但是回头想想，他们又安慰自己，如果有这种魔法，伯纳应该不会只下给托尼一个人。
两个人说话时，拍卖会开场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拿着话筒走上他，他向所有人介绍着今天晚上会拍卖的藏品。
而在第一件藏品——一副画着诡异图案的画被送上台时，同样也在包房里听托尼絮絮叨叨的说以后不许他和韦恩家的人说话的伯纳突然一下抬起头。
他顺着透明玻璃朝着外边看过去，就看见一个人正在打开画着复杂花纹的盒子。
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东西展示在了所有人面前。
那是一个非常古旧的八音盒，破破烂烂的一点都不符合在场任何一个人的身份。
但是主持人打开了八音盒，八音盒的盖子上是一个脏兮兮的镜子，镜子前面有一个舞者打扮的娃娃。
接着他向所有人介绍：“威尔考克斯先生生前不止是一位天才的雕塑家，同时还是一位收藏家，他喜欢到全世界各地收集一些不同寻常的物品。是的，这就是他所收藏的特殊物品中的一个，据说，如果一个人的双眼注视着这个八音盒里那位跳舞的舞者，就可以透过舞者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未来。“
说着，他把八音盒展示给所有人看，这时候，八音盒里的舞者开始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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