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吃得好,她玩得还开心。
玩得还不是跟闻人无忌在一起的那些上山下河等体力劳动,而是坐在漂亮的紫藤花架下,小风吹着,看着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帮古典美人们跳舞,领头的那个漂亮的简直跟她不相上下,看累了,手边就准备了好吃的蜜饯与牛ru茶。
吸一口,嘶哈,这日子……
虞娇成功地堕落了。
要不是泡澡时,手臂上那游动的红痕还在提醒着她,正处于随时小命不保的状态中。
虞娇早就屈服在这样的糖衣炮弹下了。
虽然这位亓殷暴君也完全崩了她印象中的人设,但这种人设崩几个都不嫌多,毕竟帅气又温柔的哥哥谁能把持得住呢?
也叫虞娇打从心底里的哀叹起自己的运气来,她怎么这么背,一开始穿越到的不是这位人美心善的暴君身边,而是狗比男主的身边,弄得她现在不得不为了小命,要对这位暴君动手。
一旦动了手,这样幸福甜蜜的日子恐怕就要离她一去不复返了。
一个字,惨。
眼看着手臂上的红痕越来越明显,虞娇也到了不得不下狠手的地步了。
为此,她还特意命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准备了一桌子吃食,邀请了那位帅到掉渣的亓殷一起来她的房里用晚膳,并趁着没有人注意将毒药拆了一包下在了对方的酒杯里头。
可也不晓得这位哥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平时都是一身黑的男人,竟然换了一套华丽的衣裳,头发更是梳得整整齐齐,眼尾像是抹了胭脂似的微微泛红。
月光下,一步一步向微笑着向虞娇走来的样子,简直了。
简直了,懂吗?
虞娇在心中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面对这样一个人叫她怎么给他喂毒药,喂chūn • yào还差不多。
“咳咳。”
华衣男子一在她的身旁坐下就轻咳了两声,那小模样可把虞娇给心疼的不行,当即就条件反射地伸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多谢。”
赏心悦目的美人笑着转头对她道了句谢。
一时间,虞娇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饱受煎熬与谴责。
忙低下头,在心里小命重要,小命重要地给自己洗了老半天脑,虞娇的内心才终于坚定了起来。
随后便笑吟吟地举起酒杯要像对方敬酒,却不想她酒杯举了半响,对方也没有丝毫的动作。
弄得本就心虚心慌的虞娇小心脏霎时间哆嗦了起来。
谁料就在这时,男子突然缓缓俯身歪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孤要美人喂孤喝。”
甫一听见这句话,虞娇的手就立时一抖,酒杯里的酒差不多叫她撒了一半。
紧接着,她便看见自己举着的酒杯被一只白玉般修长的手,取了过去,放在了桌上,同时将他自己面前的酒杯放在她的手中。
“喂我好不好?”
男人声音低哑。
啊啊啊啊啊!
虞娇这个声控,一听到这样的话,一阵酥麻的感觉就从脚底心直冲到大脑。
脸颊早已一片绯红的女人猛地一个转头,就与男人漂亮的异色瞳孔对视到了一起。
一时间,整个人如同被接通了电流,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脑中哪里还记得什么下毒不下毒的事情,控制不住地手腕一动,已经下好了药的毒酒就被她泼洒到了地上。
然后随手一丢,就将酒杯丢到了窗外,虞娇顺手拿起象牙白的筷子就夹了一筷子菜就送到了男人的嘴边,“喝什么酒啊?多伤身,吃菜,我们吃菜好不好啊?”
闻言,亓殷的眼眸微闪,随后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了。
“美人怎么说自然就怎么好。”
说完,他张口就接过了虞娇筷子上的菜。
明明只是个吃菜的动作,虞娇怎么看怎么色气,一下子被刺激得甚至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一顿饭吃下来,虞娇是又心满意足,又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