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要毁了，我以为我就要认命的嫁给明擎了……”莫妍的声音之中掺杂着些许无助。
裴耀南眼底带着安慰，抬手拍了拍莫妍的背部。“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么？”
莫妍眼底都是感激。
“刚醒来就抱着我不放，已经一分钟了，收费一千块！”
“……”
莫妍闻言收回了自己的手臂。裴耀南看着莫妍这肉痛的样子擦了擦她的眼泪。
“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你少哭给我看。”裴耀南揉了揉莫妍的发丝，“看你心痛的样子，怎么，你觉得我不值一千？”
“不是！”莫妍连忙摇了摇头。“我只是，没钱了……都还给凌夫人了。”
“没钱了？”裴耀南说着移了一下椅子笑了一声。“可是我昨天救你，你也需要付佣金的。”
“多……多少？”
裴耀南比了一个数字。
九？
“九千吗？”
“九千……万。”裴耀南停顿了一下之后又加了一个字。
“你怎么不把我们卖了？”莫妍攥着被子，而后又说，“你把我卖了也还不起啊！”
“你还不起。”裴耀南手肘放在了床上。“那就以身相许吧。”
莫妍闻言瞳孔放大了几分。
“你既不需要还钱，我还把我的都给你管。”裴耀南看着莫妍的眼睛问，“妍妍。”
“要不要嫁给我啊。”
——“要不要嫁给我啊。”
这是他第二次问莫妍了。
莫妍迟疑，长达五分钟都没有回答。
“你刚醒，我不该问你这些的。”裴耀南笑了一声，而后将保温盒拿了出来。“喝粥吧。”
“昨天……还是和好谈恋爱，今天就变成直接嫁了？”莫妍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又说。“和好谈恋爱我还没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