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她一脸狡黠地在那偷笑,还有什么不明了。
石景熠也不生气,拍了拍身边的椅子:“阿紫,你做的饭菜还挺合爷的口味。来来来,你坐这里,爷特许你,以后午饭和晚饭都和爷同桌而食,咱们俩一起吃。”
阿紫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免不了垂死挣扎一番:“庄主,这不合规矩,奴婢自去厨房吃点剩饭也可以。”
“阿紫,”石景熠薄唇轻启,狭长的凤眼轻眯,刻意地邪魅一笑,反倒失了平日里从容洒脱的那股子风流:“爷让你坐你就坐,爷说你没失规矩你就失不了规矩。在这庄子里,爷就是规矩!”
阿紫看他这做派简直是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上了身,实在受不了这个。
一个反贼的小头目,有个庄子而已,这派头摆的好像全天下都是他的似的。
论邪魅他这一出都赛过了二十一世纪的邪魅掌门黄教主,论装逼也盖过了总裁界的霸总清流张塘主。
辛辛苦苦才忍住心里的嘲笑。阿紫没敢挨住他坐,给自己也添了一碗夹生饭,拣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庄主坐在对面不肯动筷子了,用威胁的眼光劝着阿紫吃饭喝汤。
阿紫多么通透的明白人,心里好不苦也,何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今是也。
阿紫在庄主的注视下表演吃播,不敢有丝毫不快。
那个黑黢黢的豆腐和酸不溜丢的白菜,她也没有下筷子的勇气,于是吃口咸萝卜丝赶快喝一口淡冬瓜汤,也算有滋有味地把这碗夹生饭就了下去。
庄主满意地点点头,派她去厢房喊来了望月:“去吩咐厨房,用豆腐白菜和萝卜给爷做个三菜一汤。”
望月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