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让望月姐姐伺候你。”阿紫随口道。
“我让你伺候我!”石景熠横道。
阿紫看着他笑吟吟地:“庄主大爷,我伺候不了你。你看我这厨房,还有一堆碗没洗。我这边一堆活计,如何能伺候好你?你快快回去,我马上叫望月姐姐进去伺候你更衣!”
“你让望月洗碗,你伺候我更衣!”石景熠倔道。
“好好好,你先回去,我马上进去伺候你更衣!”阿紫又开始点头哈腰。
石景熠甚是满意:“你把我扶回去!”
阿紫朝他扬了扬手,上面还有饭粒和油渍:“你咋出来的先咋回去,我洗个手就去!”
石景熠没办法,又弓着腰自己挪了回去。
回房等了半天还没动静,忍不住捂了胸口又扬声叫到:“阿紫!”
望月自门外走了进来:“庄主,奴婢在呢!有什么吩咐?”
石景熠气呼呼地道:“阿紫死哪去了?刚才说要伺候我更衣!”
望月忙道:“阿紫吃坏了肚子,跑去了出恭。刚才已经交待我给庄主更衣了。”
“吃坏了肚子?”石景熠心里暗恨:又在诡计多端!
但望月已经说了,人家在出恭,总不好去追到茅厕。
只得做罢,由望月伺候着更衣。
衣也更好了,脚也洗完了,出恭的人还没出现,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石景熠闹了一天,这些日子日日都有的睡前故事也混得没得听了。
只能郁闷地在望月的服伺下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阿紫想称病不起。
偏偏那边童妈妈领了红棉来探病,人都进了屋子了,阿紫赶忙自自己的房里爬起来,假装刚干完活计,跟在红棉后面溜进了庄主的房里。
童妈妈一番查看,庄主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
这伤只能将养,加上自己运运内功调息,到底会比普通人好的快一些。
童妈妈殷殷叮嘱石景熠要按时吃药,不可淘气,早点把伤养好才是正经。
石景熠依言点头。
然后对童妈妈道:“对了妈妈,阿紫昨日吃坏了肚子,妈妈不若帮她把把脉,也开两副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