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泊还抓不出来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没想到在这间屋子里,她和古山妮儿一连被关了好几天都没动静,每天都只给吃干馍肉条就一壶凉水,大小便都是喊一声那青年汉子就送进来恭桶,方便完了再喊一声就给拿出去,柏云泊都觉得味道刺鼻不好意思,那青年汉子却是眉目不动面无表情,下次端回来的时候也都处理干净了。
由此看来这囚禁期间只是蚊虫有些叮咬再有就是食物单一,倒也算不上虐待她们。
只是说好的发卖呢?
柏云泊的身体力气逐渐恢复中,心情却每天都十分忐忑,一忽儿盼着早点发卖了好找机会逃走,一忽儿又怕发卖到什么恐怖的所在,那还不如现在这么呆着安全。
更难过的是晚上,她自与展珂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片刻分离,白天与古山妮儿说说话还差着些,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对展珂的思念入骨噬魂,又是盼着他来救自己又是怕他来救自己的时候遭遇危险,那还不如不要来的好。
如此矛盾重重的心理,几天下来,柏云泊瘦到自己已经都能瞧见肋骨根根了。
终于第七天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一个续了两撇八字胡的男人引了一个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