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妈妈便带了丫头出了杏春院。
那丫头提了食盒回到厨下,将食盒放妥,她在怀里揣了两个酸梨,来到了柴房。
柴房里有个粗壮的丑丫头正在呼呼呵呵地抡圆了斧头砍柴,见到她不由得咧了嘴欢喜道:“阿紫!”
一面叫一面自小眯缝眼里透出期待的光,盯着阿紫从怀里掏出来的酸梨。
阿紫用帕子将两个酸梨擦擦干净,递了一个交给那丑丫头道:“阿红,你使点力气,赶紧将今天的柴都劈好了,我刚才看见园子里的枣儿红得差不多了,咱们俩早点去,省得别的院子里的丫头打去了,咱们可是一个都分不到。”
阿红一听要去打枣子,来了劲儿,也不急着吃酸梨,呼呼呵呵加快了速度劈柴火,不多时就劈好了一堆。
阿紫用帕子给阿红黑黑的额头抹去了汗,同她挨坐在一起吃酸梨。
“你昨天晚上看清楚庄主长什么样没有?”阿红问阿紫。
阿紫戏谑地看了一眼阿红,摇了摇头。
“我看清了!我看清了!庄主长得可俊了,就像…就像…”阿红果然是急巴巴地向阿紫安利庄主的美貌,只是该如何形容庄主的好看,阿红卡了壳,她实在想不出来,正绞尽了脑汁苦想,阿紫接了过来。
“就像一头种驴。”阿紫笑意吟吟地替阿红把庄主形容了。
“哈?”阿红以为听错了,她努力地睁大了小眯缝儿眼睛,吃惊地望着阿紫:“你说什么?”
阿紫抿嘴笑笑,不肯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