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笙单手搂着怀中的女人,满是警告地看了眼岑雾,又看了眼傅时礼才转身离开。
岑雾清楚记得他这样的眼神,跟当年一模一样,甚至比当年更让她心生骇意。
她不知道在原地怔愣多久,但等她反应过来得时候,病房内便只剩下她跟傅时礼。
她像浑身没了力气般跌坐到床沿,“……刚才,你不该那样做,伤了苏韵,江怀笙会疯的。”
即便她没亲眼看见他对苏韵动手。
但苏韵刚才喊得那样凄惨,就大概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时礼就窝在她身后,蜷缩着,也沉默着。
就在岑雾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说:“你看见了多少?”
岑雾愣了愣,“上半段,你们亲在一起的时候。”
她说得很直接,一点都不隐晦。
傅时礼笑出声,“原来是这样,你是怕江怀笙看见那一幕才去拦着。”
“可他现在误会你了,他以为我们是同谋,你是在给我打掩护。”
岑雾垂眸,既不怨怪,也不埋怨,“下次别那样了。”
傅时礼没回答以后到底会不会再犯,只说:“怕么?小雾。”
岑雾看了眼自己撑在床沿的手,他们还是在抖。
“怕。”
怕死了。
此时,就在病房外面,周炳回放着苏韵跟傅时礼亲在一起的画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删除的时候,江怀笙电话来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