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不为所动，“你知道的，我喜欢她。”
“那你也知道，我更喜欢。”程璟琛沉沉出声，他喜欢夏眠的这件事，只有陈斯年从始至终都知道。
陈斯年听到他的话，忽而笑了，“我原本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再回国了，可是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选择突然回来吗？”
他看着程璟琛眸间的疑惑，又继续说着：“如果你们很恩爱的话，那我可以选择放手，可是，眼下你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你比我心里更清楚，朝三暮四的人是你，让她心伤的人还是你，夏眠凭什么要承受这份委屈。”
“你根本不懂！”程璟琛攥起了拳头，他想要为自己解释，可话到嘴边，他却一句也无法辩驳。
“是，我不懂你的荒唐，夏眠也不懂，所有人都不懂，程璟琛，你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更何谈去爱，你只会去践踏，践踏周围所有人的尊严。”陈斯年说的话丝毫没有留情。
程璟琛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某一处狠狠的被戳中，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荒唐……
这个词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跌入冰点的时候，医生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她不知道眼前的两个男人到底是谁将夏眠搞成了那副模样。
秉承病不避医的原则，她还是朝着眼前的两人交代着：“她的情况不太好，需要慢慢恢复，嗯……近期都需要禁止同房。”
程璟琛脸色猛地一黯，陈斯年也攥紧了拳。
陈斯年送医生离开陈家之后，程璟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点上了烟，“我想了想，还是猜不透你到底对夏眠到底有多喜欢，她已经是我的太太了，而且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想要横插一脚，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死过一次，就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让自己留下遗憾。”陈斯年这话说的很明白。
夏眠，就是他的遗憾。
哪怕当年的枪击案没有发生，他们三个人随着彼此的成熟，因为对于夏眠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矛盾也只会凸显的更加明显。
最终也回不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