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急诊室一接到程璟琛,医护人员便第一时间的为他医治。
奇怪的是。
众人都以为他伤的很重,但血迹干涸之后,才发现这刀刺中的位置根本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下损伤,甚至只需缝合处理。
可尽管如此,夏眠还是坐在他的病床前哭个不停,此刻程璟琛半躺在病床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夏眠,你哭的让我觉得,我快死了。”
夏眠听见他这话,咬着唇忍了忍,可下一秒哭的却是更厉害了,程璟琛看了她一眼,又朝着一旁坐着的陈斯年说着:“你瞧,当初你死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哭的。”
陈斯年凉了他一眼不接他说的这话,而是沉声,“你在外面树敌多,现在遭报复也在情理之中。”
他说着,忽而皱起眉头,“不过这个胡承琰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既没有伤害夏眠,也没有重伤你,刚刚我也帮你查了,你的那些已签字的资产,更没有被转移走,倒是奇怪。”
“嘁,说到底还是条狗,咬完人只会跑。”程璟琛说着,本能的轻嗤一声,谁知大意过了头,还扯动了腰间的伤口,“嘶……”
夏眠擦着眼泪,“很疼吗?”
程璟琛看着她那担忧的眸,忽而心中一怔,他浅声,“还好。”
夏眠扁了扁唇,轻言,“你那会儿为什么要真的跪下,万一他不会对我动手。”
“你朝着胡承琰下跪了?”陈斯年在一旁霎时出声,他的语气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艹,夏眠,你至少也要给我留点面子吧。”程璟琛一脸难堪,难堪过后,他看着夏眠沉沉出声,“我总不能用你的命,去赌这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