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答应之后，和程璟琛约了个地方，他这件事并没有打算和陈北彦说，吃过饭之后，就直接驱车前往了程璟琛给他发定位的地方。
夏眠因为还要在医院照顾外婆他们，所以没和程璟琛一起。
程璟琛约陈斯年的地方，是嘉恒后面的哪栋公寓，这地方陈斯年还是头一次来。
他按照地址走到房门旁的时候，正准备抬手敲门，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陈斯年朝后看去，一眼便看见了程璟琛正信步走来的身影，“密码0208，输入就能进。”
陈斯年低哼了一声，按照他说的密码快速的输入，房门滴的一声，瞬时打开。
在陈斯年踏入这间公寓的时候，程璟琛也顺势将客厅的灯打开，入目便是满墙的照片，还有桌子上七歪八倒的酒瓶。
陈斯年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神儿，“这？”
程璟琛尴尬一笑，“之前以为你死了，来这儿借酒消愁过，不过自从你回来之后，这地儿我再也没来过了，今天选择在这儿，也是因为够隐蔽，能放心说话。”
陈斯年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好，说说你对乌家的了解。”
程璟琛走到一旁的酒柜中拿出两个新杯子，给他们两人倒上红酒。
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这才坐在陈斯年对面说着：“乌家现在应该还是存在的，并且将矛头对准了程家。”
“从你之前说的那些看来，应该是的。”陈斯年现在完全是顺着他继续说。
“嗯，我了解就是之前的老故事，诺，你看看。”程璟琛说着，将自家的宗谱直接丢在了陈斯年的面前。
陈斯年拿起那宗谱，翻看着，上面记录的东西大抵和之前顾威给程璟琛说的一样。
看着这些东西，陈斯年又想起了今天在陈家找到的那枚卦盘，更是确信了这宗谱上记得东西，大致是真的。
他看过之后，将宗谱又递回给程璟琛，“如果他们现在还在的话，你们要注意安全。”
“这当然明白，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才是难办的点，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针对什么的？”
程璟琛说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又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