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琛惊了下，“陈爸，你这是？”
他不知道陈北彦生气的点在哪里，“我的意思是，觉得陈家可能了解乌家的更多而已。”
陈北彦忽而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他这才抬手捏了捏眉间，“对不起，璟琛，我只是最近太敏感了，你爸的事情让我最近一直都没休息好，乌家的事情到我这一代，知道的就很少了。”
程璟琛看着他不打算提起从前，也知趣的没有继续问询了，只是在他站起身的时候，瞥见了陈北彦身后的书柜处还夹着，他抱着那带有胎记孩子的照片。
原照片旁边应当是程霆抱着小时候自己的，却看起来像是被裁剪掉了一般，程璟琛有些疑惑，但却没有表明，“嗯，是我冒昧了。”
陈斯年看了看时间，连忙中和着这其中莫名紧张的气氛，“走吧，妈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去吃点。”
“好。”陈北彦应声，起身走到程璟琛的身边时，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璟琛，你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凡事往前看，凶手的事情我也一直在调查，你别过于忧心，好好照顾眠眠。”
程璟琛看着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抿唇郑重点头，“我都明白的。”
“节哀顺变。”陈北彦又说了一句，那边抬步走在了程璟琛的身前。
在陈斯年和他刚出书房的时候，程璟琛还朝着一旁陈北彦的卧室处多看了一眼。
他忽而想到了杨泽，为了能弄清楚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
他佯装里急，“斯年，三楼的厕所在哪儿？”
陈斯年朝着一旁指了指，程璟琛点头，“我去趟厕所，最近事情太多，肠胃紊乱了，怕眠眠等的着急，你帮我下去和她交代一声，我马上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