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
这有趣的一幕他没有看见。
“喜欢啊，很可爱的孩子，机灵古怪的。”路琬说着，噗嗤一笑，“就是我不太会哄孩子，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出点子，我陪着就是了。”
“哈……”陈斯年笑着，眼神飘忽的望向了车窗外。
路琬一提起小程橙，话也忽而多了起来，“你都不知道，那孩子好奇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问我叫妈妈。”
陈斯年身形猛地一怔，他故作无事的转眸凝视着路琬，“你是什么感觉？”
“我能有什么感觉，听他外婆的解释，他好似经常叫错人，无所谓啦。”路琬说着，还笑着摆手。
“你……见过他外婆？”陈斯年心中一震。
“嗯，外婆外公，我都见过，怎么了？”路琬看着他一副冥想的神色，又继续说着：“你们是不是也都认识啊？”
“嗯。”陈斯年点了点头。
三人互相叫对方爸妈的日子，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他凝了凝神，“我和你一起去程家，药需要拿回来，不然你最近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无法应对。”
陈斯年担心药瓶放在程家的时候，万一被程璟琛发现其中古怪，得不偿失。
“好。”路琬忙点头。
一提起能回程家，她心中竟然还涌起了丝丝期翼，就连她自己都不知这是因何而起。
她拿出手机，“我是不是要和程总交代下，毕竟在他这里也是寄住过两天的，虽然他这人脾气有时候不太好，但总归心地不坏。”
“你不用和他交代，我们现在车只要朝着程家的方向而去，你放心，他一定比我们还要先到。”陈斯年对于程璟琛的举措，依旧是胸有成竹，了如指掌。
路琬莞尔一笑，月牙般的眼睛朝下弯弯，“你和程璟琛是一对冤家吗？我觉得你说话的语气，像是很了解他。”
路琬猜不透别人，但她能看到懂陈斯年，毕竟两人朝夕相处三年，挑个眉她都能察觉动向。
陈斯年眼神闪躲了下，他没有正面回答。
路琬又继续问着：“刚那位陆小姐和我说，你们之前是同学？”
陈斯年一点都不想和路琬谈起从前的事情，但时局如此，也由不得他。
“对，还有程璟琛，我们之前都是同学，只不过毕业之后没联系了而已。”他没有说的那么明白。
“原来是这样啊，陆小姐还和我说，之前上学的时候有喜欢过你呢，哈哈。”路琬笑的单纯。
陈斯年唇角朝上勾起，“她那时候暗恋的人多，也不差我这一个，不过……她怎么和你形容我的？”
路琬面色一僵，突然转了个话题，“一会儿去了程家，拿完东西我们就走，看起来你和程璟琛两人也不太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