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拿在自己的眼前打量着那道细细的伤疤。
“你这是怎么回事？”
程璟琛的手下意识的朝下一缩，躲开夏眠的目光，“没事。”
“你说实话。”夏眠继续追问着。
“我不说。”程璟琛快速应着。
“你不说的话，你就去睡客厅。”夏眠说话间，声音中还带着任性。
现在夏眠的一丁点威胁，程璟琛都会感到紧张。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夏眠此刻背对着他，感受着他铺洒在自己颈间的呼吸。
“之前我爱人去世之后，我自杀过一次，不过后来被救回来了，再后来的时候，我看见了抢救后的程嘉皓，这才有了生的希望。”
程璟琛的声音说的很轻，好似是说的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这话到了夏眠的耳中，却宛如晴天霹雳。
她僵直着身子，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一涌而出。
现在她止不住的眼泪朝下淌着，夏眠的鼻间也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程璟琛感受到怀中女人身子的轻颤，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一个手劲用力，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在看见她那眸中的泪光时，满眼心疼，“你怎么……”
夏眠摇着头，“别问我原因，我不知道，就是想哭。”
程璟琛也知道，现在的夏眠情绪就是会偶然异常。
特别是自己和她说起曾经的故事时，现在他也只当是这个原因而已。
他慌乱的抬手，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
程璟琛看着她现在孱弱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