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你跟他一样作甚?切磋而已,本王去跟他玩玩。”
朱权策马而出,杨文着急道:“殿下,您还没拿兵器!”
朱权摆了摆手,“杀鸡焉用牛刀?”
见朱权提留着酒壶出来,朱高煦瞠目欲裂。
朱高燧哪能错过这等良机,随即与二哥额并肩而立。
“宁王叔!小侄二人向您讨教,您不会拒绝吧?”
朱高燧嘿嘿一笑,“一年之间,我与二哥勤学苦练,即便朱能将军都夸赞我二人武艺!宁王叔,您可要小心些。”
朱权不知何时从手中拿出一粒花生,随即抛入口中。
“朱能就是客气客气,你们两个怎么还当真了?”
此言一出,两人面色不善。
朱权依旧侃侃而谈道:“朱高煦好歹还上过战场!你朱高燧平日里偷奸耍滑,战场上可杀敌一人?”
“听王叔一句话,回去听母妃的话,别让她受伤。”
朱高燧即便想要虚以为蛇,现在也已经做不到。
挥舞双刀,如疾风骤雨般杀向朱权。
“唉!小孩子就是气性大!”
朱权又抛出一粒花生,这一次却将其作为暗器,直接弹向朱高燧!
砰!
花生击中鼻梁,令朱高燧吃疼,却见朱权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二哥!一起上!”
“好!”
兄弟二人左右夹击,誓要与朱权斗个胜负。
朱权翻身下马,提留起酒壶,猛灌一口,只觉得醍醐灌顶。
朱高煦的长槊已然袭来,但见朱权如睡梦罗汉,轻松躲闪之际,一把抓住长槊,令侄儿动弹不得。
朱高燧的双刀拍马赶到,“让你抓我二哥的长槊!”
哗啦!
谁知朱权突然松手,朱高煦猝不及防下,连人带马后退数步。
却看朱权将酒水泼洒在朱高燧脸上,后者视线受阻。
“下马!”
朱权已经跃起,随后一记鞭腿将其踹落马下。
朱高燧腹部吃疼,只觉得双刀已经握不住,朱权趁机又将酒壶灌入其口中。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朱高燧被灌了个昏昏沉沉,整个人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唉!小小年纪便如此贪杯,这可使不得!”
“高煦啊!你那三弟太过能喝,王叔我可没有酒水招待你了。”
朱高煦关心三弟,怒斥道:“不用你招待!本世子请王叔前去北平做客!”
朱权不屑道:“本王耍大牌,你请不动!”
长槊破风而来,朱权摒心静气双手握住那槊杆,随后以力破力。
“给我下马!”
朱高煦抵挡不住对方力道,双脚一软,整个人已经被朱权摔落马下。
战马一阵悲鸣,四散逃去。
朱高煦整个人被摔的有些发懵,手下骑兵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上前。
“你的兵不如本王,你的人也不如本王。”
朱权笑道:“高煦啊,你记住一句话!你父王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但你王叔永远是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