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临近结束,姜行舟才姗姗来迟。
他一来,在那方面轻车熟路的闻熹酒看出来什么,他轻轻眯眼,敛住了深不可测的阴晦。
相较周初的蓄意遮掩,姜行舟则是直白明朗,浅色西装颈处的淡红挠痕表明了一切。
闻熹眼眸里的情绪难辨,指上星火点点,他抖了抖腕骨,烧焦的余烬一并坠下去。
雾霭缭绕,他吞吐一口烟:“周初挠的?”
姜行舟的声音很稳,稳到令人发指,没有任何愧疚,甚至不近人情。
“是。”
澎湃怒火点燃了闻熹的理智,森冷匪气滚在眼底,力量凶狠地抵着他的骨骼咔咔作响。
姜行舟触及闻熹的视线,他一顿,毫不怀疑下一刻人就会挥拳上来。
闻熹又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