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陨残界当中，如今还有道韵存在吗？”
萧辰摇头。
“没了，我也是来到圣落战场后，才知道有道韵的存在。”
“果然。”
豹子无奈摇头，随后又自嘲笑道：“但这世间沉浮又与我一个死人有什么关系呢，我如今连一丝残魂都算不上，不过是当年残留的一点灵罢了。来吧，既想知道本圣遗留的道韵，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豹妖化成野兽的形态，霎时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一股危机感从身后传来，萧辰脸色一变，瞬间往身后轰出一道剑芒。
叮！
剑芒刚刚出现就瞬间破灭，同一时刻，一道寒芒已经刺向萧辰心口。
萧辰心头无比惊骇。
以他现在的境界，竟然完全跟不上这豹妖的速度。
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在周身疯狂挥剑格挡。
豹妖似乎也没想着要杀他，每当萧辰反应不过来时，豹妖便会抽身而退，再度攻向萧辰其他地方。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豹妖起码攻击了三四百次。
而萧辰成功挡住的，不到十次！
也就是说，刚刚这豹妖若想杀他，起码有几百次的机会！
萧辰的力量已经完全耗空，他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惊骇地看着前方。
幻化成人形的豹妖一脸平静地看着萧辰，脸上全是失望。
“弱，实在太弱了！”
它只不过是那头妖圣遗留下来的一点灵，实力不足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
可就算这样，萧辰这个超凡境二阶，在他手中却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如今的剑陨残界，竟然已经没落至此了吗？”
萧辰如今也是满心骇然。
明明眼前这豹妖的气息也不算太强，可为何在战力上能够如此轻易地碾压他？
他看向豹妖：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豹妖点了点头，问道：“未曾接触过道韵，我倒也不怪你什么。本圣的一生都在追寻极致的速度，即便在整个剑陨残界，也没有任何人的速度能够超越我。世人都尊我为破极妖圣，我的道，从来只追求速度，以及更快的速度！”
萧辰看着豹妖，若有所思。
他所接触到的，不管是那生死剑尊，又或者是这破极妖圣，都将一种道修炼到了极致。
这些人能在各自的领域内有此等造诣，想来也和他们专修一种力量有关。
萧辰皱眉说道：
“前辈，小子还有一事不明。”
“你说。”
萧辰道：“前辈的实力明明没有到达圣境，却能如此快速地移动和出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知道这是因为豹妖所修炼的道韵。
可这么说却还是太笼统了，他无法理解。
却见豹妖笑了笑。
他身子轻轻一震，霎时间，漫天纹路便出现在他的身后。
那些，竟然全都是神纹。
这些神纹结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虚幻之感。
萧辰惊呼道：
“神纹？”
“对！”
豹妖笑道：“神纹其实也叫道则，而我所搭建的这些道则，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便是所谓道韵。道则为骨，道韵为肤，这就是我们的修炼之法。你那一剑我看了，临摹得不错，却只有其表，并没有构筑相应的道则，所以，你永远也体悟不到虚无剑尊那一剑的精髓！”
“原来是这样！”
萧辰心头无比震惊。
他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些古人，竟然一直在修炼神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