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刚躺下的一瞬,就差点叫出声!
他无意中看到门口的二号床下面,有一片黑发,就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床下一片阴影,似乎什么东西被绑在床下,张梨花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瞎看,更不要瞎想。
“吱嘎!”
随着门响,有人走进了这间宿舍。
那人穿着一双帆布鞋,上面画着手绘娃娃。
“要怪就怪你们太心急了!”是刚才那个男孩,张梨花认得这个声音,看帆布鞋的大小,孩子年龄不大。
“能怪我们么,这都是卞教官的错!要不是他,谁需要灭口啊?”
“我早说过,他就是个禽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都别说了!现在知道这个事儿的就一个了,当时那个人站在窗户底下,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去。”
“特训营里的学员这么多,再说也有可能是教官,我觉得与其这样保护他,还不如让他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呢!”
“卞教官可是我们的爸爸!你们在想什么?”男孩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