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他们财大气粗,吃穿用度皆是此等造价高昂之物的可能,能用来解释的,其实,只有一点……”
高也停顿几息,再看了看手里中部印有某种特殊符样的底座碎片,确认自己的判断无误,才向杨奂仁补充又道:
“这双耳瓶所以会被摆在此处插些不起眼的花草,唯一的可能便是,它不过一只赝品!
又它未被那些劫财的匪盗带走,还被直接摔碎在了地上,便更能说明,这东西果然值不得几个钱……”
听完高也的推测,杨奂仁眼露几分赞许,同时他又有些得意:“不错,本捕头果然没有看错你,但是,你说的,还不完全……”
闻言,高也没有应杨奂仁所需,请他揭晓所谓谜底,使有卖弄才识的机会,仍旧冷着脸沉声道:
“杨捕头,你无需故意考我,既已知道那批盗贼果然有问题,就该继续追查证据,早日查出他们到底受何人指使,为邹府枉死的众人讨回公道才对!”
高也的一番话说得毫不客气,杨奂仁笑容僵在脸上。
其态甚窘,那些个同他一道探查的衙差都忍俊不禁。
杨奂仁羞愤不已,一张脸涨红,待要反驳,却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带着属下匆匆要走。
但在他们即将出门的时刻,杨奂仁忽又回过身来道:“你这人好没意思,别说人,怕是连鬼都不肯搭理!”
杨奂仁说完,方才解了些气似的又昂起脑袋,后在衙差们的簇拥之下大跨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