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师弟会不会也是来找化灵瓶的?”
追上凌虚后,无悔因放心不下李安,便想要从中调和。
如果他们的目的相同,那就有理由将受伤闹别扭的李安也带在身边,一来互相之间可以多些照顾,二来也能想办法缓解缓解他们“父子”之间僵冷的关系。
毕竟,就他所知,这对“父子”,二十余年了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日子,除了为他们师兄弟五人埋金线在体内的那半个月,加起来总共也不过十来天。
“也不知道师父为何,从来不肯带小师弟一起下山,哪怕他哭着求着追出来,也会被撵回去,心也着实是狠,怨不得小师弟不跟他亲近。”
不知太多太久远的详情的无悔,一边想,一边等待凌虚的回答。
而作为多年的师徒,无悔想什么,凌虚怎么可能不知道,明白他是一片好心,于是轻轻笑了笑。
老道士眼角的皱纹堆深,却显得有些落寞:“你想做什么,不用征求为师的意见,只怕,无相他不愿意!”
见凌虚没有反对,无悔心里乐开花,“师父放心,小师弟那边,徒儿可以搞定!”
……
……
浑身滴水又滴血的李安,捂着伤痛流血之处回到楼船,蹿蹿倒倒找了几间船室,都没再感知到任何有关岁禾的气息。
包括那间歪歪倒倒躺的坐的趴的靠的全是被阉的护卫们的大客舱,他进去,除了侧倒在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如兰,和一些不知从哪里飘洒出来溅得到处都是的血沫,与他们脸上身上都残有的血痕雾迹,也没再发现别的什么特殊痕印。
正当他疑惑不解,想再仔细看看时,与大船舱隔了几间的船室内,忽然传出女子们惊恐的呼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