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您再忍耐着些,到那边估计还要bā • jiǔ日的时间,水路虽然稳,却是耗时,又后面还有一程路需要上岸,这点还请您谅解!”
一边答话,纪仝一边在心里骂,因为觉得憋闷,你就要祸害我们天池国的姑娘,再来个几日,岂不是这一船的人,都要被你染指完了?!
正想时,茶奉上来,刘孟齐正好渴了,接过喝一口,“bā • jiǔ日不行!太久了!
我担心你们那位烟烟小姐会改变主意又往别处去,若她又走了,本老爷这一趟岂不是白折腾了?!”
最主要是,事情比较要紧,耽搁不得!”
“可……”纪仝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未免再出更多的问题,这才不过几日,已经好几个人因为惹了刘孟齐的晦气被直接打死,然后扔下了河喂鱼;今日还直接把手伸向了那些舞女……
犹豫了几息,因为也想早点结束这种受制于人的日子,所以纪仝不再找借口,直接颔首道,“纪仝明白了,这就下去安排!”
……
……
自从在路边拾到那个装了人头的木盒子,高也便一直没有再说话,任李安无悔他们怎么唤都没有反应。
“师兄,这盒子里的人头,你可人得?!”
李安一头雾水,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相对见多识广的无悔。
他从小就在观里,虽然每次凌虚他们远游回来,都能听到一些从来不曾耳闻的人和事,知道不仅在百姓心中,就连朝臣甚至皇帝,都将他们奉若神明,哪怕皇帝的寝宫都允许他们出入。
但听毕竟只是听,所有的人事,都对不上号。
哪怕听得最多的皇帝站到自己面前,连都不一定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