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求见,遂只能死马当做活马,试上一试。
不过让高也十分意外的是,那人不仅跟着陈副将回来了,而且脸上还显出不同寻常的焦急担忧之色。
为免人起疑,高也元岑迅速退回车厢坐好。
“无相在哪儿?!”
一回来,他看也不看无悔,立即就问。
无悔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变得太多,的确只有五分相似的人,试探性地轻唤了声:“小虎?”
那人看到无悔脸上的讶异,方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捂嘴低咳了两下,看周围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于是跳下马,走到无悔面前道:
“无悔师兄,是我,但我现在是他们的军师,你可不能再叫我小虎了,不然会被取笑!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唤我军师!”
无悔接收到褚严的眼神暗示,会意地点点头,后看向跟着一道跳下马来的陈副将,没有多寒暄地指了指中间那辆马车,“无相就在里面!”
褚严点点头,“情况很严重吗?”
“嗯,病情一直在加重,吃什么药都不见好!”
“那也无可奈何,他常年待在温暖的南部,又没怎么下过山,这种极寒的天气,自然耐受不住!但你们怎么出来了?还来了天池这种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