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芳没有女儿,本来也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儿子还是要说亲的,若是因为大房的名声受累,她们二房有没有继承侯爵,儿子只是一个二房嫡子罢了,定然也要为自己院子里谋划的。
老太君自然知晓这些,比林静芳还要早些怀疑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命儿子去查询。
沈之倾听到弟媳如此说,大家都想到了一处去,怀疑的也不无道理。
于是,他缓缓开口,告诉大家。
“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有几分蹊跷,说不定和大家猜想的一样,我定然会加大人手去暗中调查,若是找到了凶手,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太傅府!
江玉宁躺在床榻上,浑身都是鞭子的伤痕,所幸没有伤及内里,都是些皮肉伤。
自从得知女儿失踪时候太傅夫人差点犯了疯病,想起曾经丢失的儿子,她心中就如同万剑噬心那般难过。
多亏了小儿子江温宁将她从魔障了的边缘拉回来,不停地哭喊着“母亲”。
只有几岁的温宁看到姐姐竟然躺在床上,手腕上还有两道交叉的鞭痕,红红的,看起来触目惊心,他便眼含热泪,咬着牙恨然到。
“等到温宁长大了,定然不让姐姐再被任何人欺负,温宁一定会保护母亲和姐姐的。”
太傅夫人看到如此懂事的儿子,像个小大人一般,她心中很是宽慰,又看到女儿身上的伤,如同疼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她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拿起女儿的手腕,关心道。
“玉宁,疼不疼?母亲让管家去寻京城最好的药去了,一定要快些消下去,女儿家不能落下伤疤,否则日后寻了夫家,是要被嫌弃的。”
江玉宁看到母亲好好的,她心中一暖,在青楼的时候,他不怕弟弟哭着找她,也不怕父亲担心到处搜查,只怕母亲因为害怕失去自己,引起曾经的疯病。
父亲寻医问药多年,找遍名医,才能让母亲在不受刺激的情况下同常人无异。
母亲可是出身名门,嫁与父亲成了太傅夫人,身份地位显赫,若是让使人知道,只怕母亲被人编排受尽屈辱。
“女儿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只要母亲好好的,玉宁就心满意足了,只是让父亲母亲和弟弟为我担心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跑了。”
她有些自责内疚,都怪她任性贪玩,还连累了月姐姐同自己身陷危险吃尽了苦头。
“母亲,月姐姐怎么样了?我们被青楼的时候,都是月姐姐护着我,她想的法子才让我们逃过一劫,没有接客。
只是我们逃跑的时候,女儿害怕,拖累了月姐姐,我们才被抓起来的,被棍棒打的时候,月姐姐护着我挨了一记重的,慌乱之下,我看见月姐姐竟然吐了血。
玉宁好害怕,月姐姐千万不要有个好歹才好,否则我定然会自责内疚的,呜呜呜……”
身上的鞭痕疼痛她没有哭,却因为担心沈倾月哭了起来。
太傅夫人听到女儿的讲述,心中如同亲身经历一般心惊胆战,也庆幸女儿能够平安回来,没有缺胳膊少腿刀伤剑孔最是万幸。
得知忠勇侯府嫡长女沈倾月这般护着女儿,她心中感动沈家女竟然如此仗义,心中更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