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叔弓着身体,整个人倒飞出去,将屋里的柜子都给撞倒在地,寒着脸的容衍收回腿,拍掉上面的灰尘,语气冷得能掉冰渣:“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宁二叔苦不堪言。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老实挨打,但刚刚那一瞬间,看着他挡在自己身前这背影的潇潇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几拍,她按了按心口,心道这年龄差可不兴乱动呀。
宁二叔恍然间觉得这一脚简直要将他心肝脾肺肾都踹移位,他捂着被正面踢中的肚子,说话都喘不上气儿:“你们这是,是,是shā • rén灭口,草,草菅人命!”
久不见人影的云亦从屋外进来,抬脚跨过苟延残喘状态的宁二叔,将一把还沾着血迹的破钉耙呈上:“主子,在他家柴房发现了这个。”
容衍嫌脏,碰也不碰,只寒声问:“草菅人命的,怕是你们自己吧?”
宁丰年等人还没反应过来这钉耙的意思,但方才宁二叔的意图,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宁丰年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方才想做什么?啊?你想做什么?”
“潇潇是你侄女,方才那一棍子下去,她怎么受得住?”
宁二叔偏头吐出一口血,态度还是吊儿郎当:“她指使家里畜生咬人,我不过替你教训教训,有什么大不了?”
宁丰年一拳挥出,宁二叔在震惊中被打偏了脑袋,咳嗽着吐出两颗牙。
“你哪儿来的资格教训我女儿!”
宁二叔剧痛之下口不择言:“什么女儿,她分明就是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