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宁安生抬脚踩在他脸上,将后半句撵了回去。
宁二叔疯狂大喊:“shā • rén了!shā • rén了!宁大郎,我可是你长辈!”
宁安生加重了脚下力度:“长而不慈,叫什么长辈?”
宁二叔只好寻求外援帮助:“娘!娘救我!大哥一家要杀我!”
被吓得失去反应能力的宁老太这才想起撒泼:“宁丰年!你翻了天了敢在我家撒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还有没有你爹!你住手!听见没有我让你住手!”
见喊不动人,宁老太只好使出杀手锏:“再敢动丰才一下,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宁丰年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她时却并无她以为的紧张和后悔,他只是自嘲一笑:“本来你也没当我是。”说完就又一拳挥了上去。
“我想揍他许久,爹娘既然接受不了,今日之后,就当我无父无母,将我从族谱上去了吧。”
一边揍宁二叔,他一边细数过往:“你平时偷奸耍滑,我不说什么,平时累些苦些,权当还了娘这些年的养育恩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这里耍尽威风,又来欺负我的家人!”
“明抢暗拿地占了便宜不够,分家后还眼红我们那点子活命的买卖。”
“你贪心过甚,想偷学潇潇的手艺不成,就心生歹念带人来抢!”
“夺了潇潇的酸笋方子,还贪念不减,又打算拿着如意包当投名状去天香楼出卖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