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莫名其妙问:“谁是宁丰年?”
宁老太朝他吐痰:“呸,要真不认识你做什么帮那野种?”
男人偏身避开,也懒得再搭理这没素质还恶心人的老太婆。
宁老太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嘴强王者,她敢骂人撒泼,但还没胆真去招惹这么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要是把人逼急了揍她一顿,她也没处评理,只好连呸几口怒气冲冲走人。
潇潇看看宁老太,再看看陌生男子,她果断选择跟上老太婆。
趁着这会儿大部分人都不在,宁老太又跑去农田处,她越看老大家的地就越生气,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嫉妒。
要是没分家,这些粮食都是自己的,只需让大房喝点稀糠,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给她当牛做马端茶递水,她不用洗衣服做饭刷碗,也不用喂鸡打扫院子,如今住那阔气小楼的是她,顿顿吃肉配白米饭的也是她。
四下无人,宁老太鬼鬼祟祟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