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说罢就让我签了个身份证丢失的证明,紧接着就拉着女警察离开了。
只见二人走得很匆忙,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带着那辆纸扎车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家人古怪的神色走进堂屋的,浑身止不住的冷,好似置身冰窖。
这种事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的,甚至还会被当作神经病。
再说那天晚上是爸爸亲自来接我的,爸爸当时也并没有看出异样。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从踏进村庄的那一刻,就诡事不断,脑海里有个声音催促着我,让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突然之间,脑瓜子灵光一闪,那天跟我一同下车的还有一个白衣姑娘,或许我能找到她问一问。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好似要碰到地面,压得人喘不过气,吃过早饭后我就拿着伞前往了窑沟桥。
窑沟桥离我家不远,步行仅仅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加上路上没什么人,我脚步也快了很多。
窑沟桥下流水潺潺,从我记事起这条河的水就源源不断,没有干涸过。
想起那个时候阮安还没有去世,儿时的玩伴时常在河边玩耍,也没有恐怖的传说,只是今非昔比,时过境迁。
空荡荡的路上只有我一人在行走,连个问信的人都找不见,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从桥洞下的石阶上走上来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
“阿公,能向您打听点事儿吗?”
“你说啥?年纪大了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