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院子大门,我没有看到大伯和伯母,直到围墙外传来声音我才明白。
“那房子晦气,要住你自己去住,再说那房子是老太婆留给你弟弟的,又不是给你的,你舔着脸去住做啥?”
大伯母盛气凌人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膜里,我忍不住怀疑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大伯母说奶奶下葬时候出现了太多离奇诡异的事儿,奶奶又是死在这间屋子的,说这屋子不吉利,怎么找也不愿来这住,于是就住在了围墙另一边刚建好还没有装修的毛胚房。
大伯虽是个七尺男儿,却十分惧内,大伯母说的话大伯不敢不听,当下也就将这院子落了锁,好在我有钥匙。
“那傅小苏怎么办?”
大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我的耳朵里。
良久没有听见大伯母的声音,最后大伯母才道:“她不是个小孩子了,咱们家的大门敞开着,她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拉到,莫不成我还要去请她?”
现在我可以肯定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大伯母心里有怨气也是自然,奶奶生前就说过这房子留给爸爸,夕卜面的土地留给大伯,当时村里的人都做了证。
土地哪有房子好?
再说现在土地要么被租出去,要么被荒置,房子不一样,至少有了房子就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
心下一横,我来到了大伯母家,虽然大伯母从来不喜欢我,但我既然回来了,又是一个小辈,自然得有礼貌。
“大伯大伯母。”
大伯母闻言只是讥讽看了看我,接着继续浇花,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