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三顺低垂眉眼,关于长房所有的事情,她都不做任何评论,她的心眼没有陶永能想象得宽广,她还记得当年在一起过日子,陶永成夫妻对他们一家人明里暗里的打压。
陶永能叹息着,平三顺听他叹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劝道:“妞妞祖父,大哥在你面前的抱怨了全哥儿夫妻吗?”
陶永能摇头,平三顺舒一口气,道:“梁儿兄弟现在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和我们说一声,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的事情。
你难道会埋怨孩子们太忙了吗?你会觉得他们不管我们吗?你会觉得我们不容易,孩子们应该围着我们打转吗?”
陶永能用力的摇头:“他们每天要做活养家糊口,我们不用他们围着我们打转。我大哥没有和我说全哥儿夫妻任何的不好,我只是心疼他现在的寂寥。
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落寞,他历来敢想敢做,而不是像现在说话都要思忖好一会。”
平三顺一下子明白陶永能话里面的意思,她很有些感慨道:“你在你哥哥面前这般表现,他才会真正的伤心。
英雄最怕到暮年,你哥哥的年纪大了,全哥儿不想他多操心,自然有意无意不说外面的事情,结果你反而认为全哥儿对你兄嫂没有尽心,我觉得你冤枉了你侄子。”
平三顺过后悄悄和陶作梁说了说,陶作梁听后望着平三顺:“娘,您和爹是不是也想知道我们在外面的事情?”
平三顺听后笑着说:“你们愿意说,我们自然愿意听。你们辛苦了,不想说,我们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