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成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叹息道:“你二叔和我说,孩子们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不去参加一次大考,他们将来会后悔的。你问清楚聪儿真正的想法,他实在不想读书,我也不逼他了。”
陶作全叹息着说:“我问过他了,他说他读不进去,每一次在学堂里,夫子在上面讲课,他只能用手指捏着胳膊肉,才不会被夫子声音催睡。”
“全儿,你觉得烨哥儿兄弟有心读书吗?”
陶作全听陶永成的问话,思忖片刻后说:“爹,暂时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我们家大约没有读书的根。你看二叔一房的孩子们,也只有染弟这一房的孩子愿意用心读书。”
陶永成的脸色板正下来了,陶作全暗自后悔又提了不应该提的事情,他立时笑着说:“爹,瑶儿前些日子让我问你和娘,你们要不要去长安县过炎夏?”
“不去,我和你娘都不去。她一个儿媳妇又当不了什么家,我和你娘就不去讨嫌了。你和她说,这一次姑爷榜上有名后,也不要熄了继续往上考的心思。”
“爹,我让她娘去和她说话,她现在懂事了,也听得进我们说的话了。姑爷的性情好,她的日子过得平顺。”
“嗯,全儿啊,你二叔家碧儿的亲事,有眉目了吗?”
“我问过染弟,他说不着急,碧儿年纪还不大,今年可以慢慢挑选一下,明年定下亲事,后年再准备婚期的事情。”
“哧,他想得很美啊,他以为他的女儿是国色天香吗?碧儿样样不如我们瑶儿,又能相得什么好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