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全心慌了起来,他向吉大妹打听消息,吉大妹如何好意思和儿子说,陶永成在陶永能面前犯了小心眼的毛病,让陶永能生气了,这些日子便没有来家里了。
她的心里面明白,陶永成这是想儿子主动去请陶永能来家里坐一坐,他又不好意思主动说明原因。
吉大妹也不方便和儿子说原因,只能笑着和儿子解释:“你爹年纪大了,如今犯了老小孩的脾气。”
陶作全看了看吉大妹面色,试探问:“娘,爹是不是想我去请二叔过来陪他说话了?”
吉大妹一下子沉默了,陶作全再问:“娘,二叔这几日不来家里坐一会,是不是爹又管了二叔家的闲事?”
吉大妹摇头:“他这一次没有管你二叔家的事,他只是想起瑶儿在夫家过日子,没有在娘家畅快,就和你二叔多说了几句闲话。”
陶作全不相信的望着吉大妹,但是当娘的执意不开口说实情,当儿子的总不能逼着她多说几句话吧?
他叹息道:“二叔也是有曾孙的人了。爹没有和我说去请二叔来家里坐一坐,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知晓去和二叔说话啊?”
“你爹提了碧儿的亲事。”
吉大妹终是开口说了一个开头,陶作全等着她继续说,她又沉默了。
陶作全望着她叹息道:“娘,你这是要急死儿子吗?你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啊?
碧儿又不是今年才定亲的,这有什么好说的。一定有别的事情,是不是爹失言惹恼怒了二叔,然后二叔这些日子才不来家里的。”
“全儿,你爹其实没有不好的心思,他只是更加心疼自个的孙女。”
“娘,我也心疼自个的女儿。但是瑶儿的日子好好坏坏都与二叔一家人无关的。二叔一家人都不曾干涉过瑶儿的婚事,而且他们过年来家里小住,二叔一家也热情的招呼了瑶儿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