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能听他的话,仔细看了他的神情后,这才放心笑着说:“哥哥,我听梁儿说了,温家人也不算是抢了我们家的生意。
他们家有很会做生意的人,他们家接下了活,还能把活做得完美,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事情。至少别人提及起来,都能知道长房在手艺方面对温家人是非常的无私。”
陶永能心里面太明白了,陶永成这样的顽固性子的人,陶作全只要不想气死他,都不可能把所有手艺完全的教给温家人。
陶永成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后,说:“幸好我当年要求全儿教人的时候,还是要留了两手,他要是全教了,我们两房人现在都没有了吃饭的碗。”
“哥,你现在明白,这就是我支持孩子们去省城发展的原因。读书人说,人不能坐井观天,我们手艺人,也应当如此。”
陶永成不说话了,他记得他爹当年叮嘱的话,只是这个世道变得太快,陶永能这一房的小辈们都有心去省城发展了。
陶永能最明白陶永成的想法,他也是盼着一家人永远团圆的老人,但是他不能挡了孙辈的脚步。
平三顺和他说,他们年纪老了,管不了三个儿子,更加不要去为难孙子辈。
陶作全和陶作梁兄弟相处的愉悦,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人。
陶作全很有些羡慕道:“我爹是不太赞成孩子们去省城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二叔能不能劝动他老人家改一改想法。”
陶作梁对他说:“我们说了好几年去省城的事情,今年碧儿会和子芩居住省城,孩子们的心思更加的浮动了。
我们也不想我们将来会后悔,在这样的时候,一个个都不曾支持孩子们去省城走一条路出来。”
陶作染笑着说:“早两年,梓儿就和我说过,我们家不能一直坚守在汾州城,我们相比汾州城的老人家来说,我们家的根不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