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柱很快和陶永能说起,应家的喜事,他笑着说:“应家对待姻亲非常的周到,还特意来我们家解释,子蕉婚期安排在我们家喜事的前两日,是因为只有这个日子,对两个新人最为合适。”
陶作梁也因为应家人的态度,从心里面感觉到高兴,对陶永能笑着说:“爹,过年前,我们三家巷子里好几桩喜事。程儿娘说,已经在给您和娘准备新衣裳了。”
“去年的衣裳,还比较的好,今年就不用添置新衣裳了。”陶永能心里面还是高兴儿子儿媳妇的孝顺。
陶作梁兄弟顺势又说起,省城店铺的事情,笑着说:“程儿写信过来,说货又卖得差不多了。我们家也没有多少的存货。”
陶作梁兄弟低头做活了,陶永能也坐在后院屋檐下雕刻东西。
平三顺到后院来,跟着在屋檐下坐下来。
陶永能看她一眼,叹息道:“我还没有糊涂。我哥说的事情,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事情,我怎么都会去做了。但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多事的。”
平三顺心里面舒服了,对陶永能很有些几分感叹道:“你从前要是这样的态度,我们两房现在的生意,也不会被温家人接连抢去的。”
“梁儿他们没有心思接外面的活做了。程儿兄弟如今只想打磨手艺,也不太想接外面的活做。
温家人愿意抢去的活,由着他们去吧。他们把价格压得低了,同行现在都在等着看他们家的热闹。”
平三顺满脸惊讶神情看着他:“老大和老三每一次去抢活做,原来是抢给温家人看的?”
“也不是。如果价格合适,我们家可以把活接下来做。但是温家人太会压价了,我们家是做不了那种偷工减料的活。”
平三顺深深的看了陶永能一眼:“你们之前就想到了,温家人这般的行事,会得罪许多的人?”
“做生意,要出头,一定会得罪一些人的。但是像温家这样的做生意,不管不顾的行事,所有的人,都会和他们家去抢活做,逼着他们把价格压低。”
“全儿父子会不会提醒温家人一下?”
“我估计从前是提醒过,但是温家人不会相信他们父子的话。现在提醒也没有什么用了,温家人这般的行事,我们只担心会不会牵连到我们陶家。”
平三顺的脸色变了变,难怪这一年来,陶永能很是支持孩子们去省城安稳下来。
几年前,陶惟程兄弟说去省城发展的事情,陶永能嘴里说了赞同的话,其实他的心里面不太乐意的。
平三顺深吸一口气,对陶永能说:“温家人做的事情,与我们家是不相干的。”
“怎么会完全的不相干?他们的手艺来自陶家长房,而我们两房都是陶家人。幸好我们两家人,做事一直会留有余地。”
陶永能在心里面叹一声,在陶永成的面前,他几乎是不提温家的人和事。
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提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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