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里收拾木柏的马顺媳妇,这会儿冲屋里高声叫起来,“马礼,你怎么把豆腐没给人家卸完?咋还拉回来一拍呢?”
马礼闻声迅速跑到院子去一看,可不是嘛,在一堆空木拍中间,一拍豆腐好好摞在独轮车上。
这拍豆腐原来这里放着?在兴隆客栈,他明明把整个独轮车上的东西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拍莫名其妙少掉的豆腐,他还以为早上装车时数错了呢,却原来豆腐就在他车上。
可,这怎么可能?那么大一拍豆腐他当时怎么就没看见?马礼百思不得其解。
马顺还没顾上理会马礼匪夷所思的神情,更大的惊吓就上门了。
马义被人打伤了。
当浑身是伤已经晕过去的马义,被外村的亲戚送回来时,马顺脑袋瓜子嗡嗡地。
幸好马义的伤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请来村里的大夫看过,开了药说休养几天就好了。
此刻,马顺满脑子都是那符纸上的四个字:马顺灾至,连马义被打的详细情况都想不起来问。
看着马义醒了,倒是马顺媳妇,哭着问清楚了情况。
原来,马义今天卖完豆腐回来,走到枣庄外的荒地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答应一声刚要回头,就被什么东西套了头,接着便被人一通乱揍,没两下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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