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那两个年轻妇人几眼,判定她们是被人下了药,所以才行动不得的,这种药的药效一般都不会太长,想要一直控制住这两个妇人,他们必然还会再给她们吃药。
鲁有庆让汪仲鹏留意着妇人们的吃食,自己在心里思量着,怎么样才能理所应当地管了这档子事儿。
夜里,怀婆子又拿了药丸给妇人吃时,汪仲鹏忽然爬起来,找了个借口叫怀婆子过来说话。
那个年纪小点的妇人挺机灵,借着怀婆子转身之机,飞快地把药丸吐出来扔到了火堆里。
鲁有庆把这些看到了眼里,挑了挑眉毛,心里有了谱。
天亮了,鲁有庆和汪仲鹏起床,不动声色地收拾着行李,准备出发。
怀婆子和两个儿子也捆好了行李,坐在火堆边慢吞吞地吃着早饭,两个年轻媳妇还是跟昨晚一样,蔫巴巴地靠在墙根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鲁有庆和汪仲鹏背上行李,给怀婆子打了声招呼,往庙外走去。
刚走大殿门口,那个小点的妇人忽然冲了过来,跪倒在他身前,哭着求他救救她和孩子,还有她的大嫂。
怀婆子和两个儿子见状急忙扑了过来,凶神恶煞般地伸手想要拖走小妇人,汪仲鹏哪里会让他们得逞,三两下就把三个人给捆了起来。
小妇人称自己娘家姓方,婆家姓李,哭诉她们妯里两个和孩子,是被骗出来的,被怀婆子骗出来的。
鲁有庆疑惑地问,「你刚才不是说,怀婆子是你婆婆吗?」
方氏道:「是,她是我们的婆婆,只是后婆婆,才进李家门两个多月。」
两个月前,怀婆子冻晕在李家门口,方氏的公爹心善,与儿子把她抬进屋,给她喝水吃东西。
怀婆子醒过来
后,说自己跟家里人一起出来躲兵乱,在路上家人一个个死的死,走失的走失,就只剩了她一个人到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