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青想要说话,但唇被堵住能溢出的只有呜咽声,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更激发男人的欺负和摧毁欲,她索性不出声。
可她似乎再次低估了他的恶劣程度,她抗拒,他就想法设法逼她发出声音。
他的手指缓缓游移,意图让她神经紧绷,他的动作凶狠,却在将她做好准备时突然停止,又趁她不备狠狠欺负。
许澜青气息渐渐不稳。
偏偏,他在她耳畔胡作非为,又宛如调情似的恶劣地嗤笑“上过还这么……”
最后一个字由他说出格外轻佻性感,很低,却伴随着他炙热的呼吸一起无比清晰地钻入了许澜青耳中,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被掀起。
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指尖紧紧攥住身下沙发,许澜青努力平静地和他对视。
她的唇愈发水润红艳,还有她那双不自知勾人的桃花眼,她仍是倔强地不出声,不管他怎么对她。
郁随睨着她,眸色渐暗,暗得几乎就要和外面的夜空融为一体。
“不想嫁我,就想嫁他?”指腹转而在她下巴上碾过,眼眸微眯,他逼问。
许澜青忽的就弯唇笑了,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她很是冷静地回“是啊,就想嫁他不想嫁你,为什么要嫁你。”
空气中有那么几秒的死寂。
她的卷发偏长,人被他扔进沙发时卷发散开,也有发丝凌乱地铺散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加之她的唇瓣,有种说不出的被欺负的破碎美。
破碎得叫人想彻底摧毁。
阴霾覆上眉眼,郁随薄唇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想嫁他,私下提前找到那女人安排婚礼闹剧,亲手把他拱手让人?”
许澜青是冷静的,然而他字字冷冽落下的那瞬间,她瞳孔还是微不可查地微缩了缩。
他怎么会知道?
将她极为微小的变化尽收眼底,轻拍了拍她的脸,郁随嘲弄“郁太太,做事做干净点。”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暗色和欲分明变得浓郁,一股危险从他眼神中溢出。
许澜青瞬间反应了过来他究竟什么意思,保持着清醒想要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啊……”
毫无预警的,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将她抱
了起来,是不想摔下去的本能使然,也是从前和他这样的习惯,她的双腿一下勾住了他的腰。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托着她转身毫不顾忌地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呼吸急促,无意识的,许澜青指甲用力掐进了他的肩膀肌肉,还没等她舒缓,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只沉沉地盯着她,薄唇扯出要笑不笑的弧度。
许澜青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而这种感知在她不经意间抬眸时被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