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一落,姜宁红唇一抽,她穿什么了
她穿这么严丝合缝,一本正经,怎么到了这死直男嘴里,就跟穿了什么不正经情趣睡裙似。
“谁等你了,脸这么大。”姜宁目光落在他穿着黑色西裤长腿上,突然扬起一个清冷冷笑,“傅总做好跪求我回家准备了”
傅北弦长臂一伸,将她抵着门板轻而易举推开,随后反手关上门。
漫不经心解开衬衣领口两粒扣子,嗓音低沉落在她耳侧“没准备好,所以”
略一停顿,缓声继续,“住在这里也无妨。”
“什么东西”
住在这里
他
姜宁惊诧之余,还没反应过来,纤细手腕便突一紧,整个人被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上。
身上纤薄布料贴着冰凉墙壁,姜宁下意识想要伸手抵住男人胸膛。
谁知,下一刻
手里居然多了一大束粉玫瑰。
“这是什么”姜宁突然迷茫,雾蒙蒙眸子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眼睛,结婚两年,傅总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时候。
傅北弦长臂舒展,掌心按在墙面上,垂眸看着她沉吟几秒,才不紧不慢回“傅太太连花都不认识了。”
在姜宁发飙之前,傅北弦用他磁性轻缓嗓音解释“粉玫瑰,蔷薇科,拉丁学名rosarathunb原产于温热带地区,是玫瑰”
姜宁忍无可忍,一脚踩上男人脚背,她为了练习,脚上高跟鞋都没有脱下来,尖尖高跟鞋毫不留情踩在男人干净皮鞋上“请你闭嘴谢谢”
亏她还以为这狗男人哪根神经开窍了,居然有了什么浪漫细胞,还给她送花。
她可真是想太多
辣鸡直男没救了。
姜宁没好气抱着花撞开他往房间里走,女人不该想太多,真,不然会被残忍现实给击溃。
见姜宁抱着花,珍惜将它插在花瓶里,细白手指轻抚着花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闪着金光小剪刀,慢条斯理剪花枝,然后一支一支插进水晶花瓶中。
白生生手指与粉白色玫瑰相映成趣,画面很美。
傅北弦等脚上那一阵疼过去后,紧蹙眉心渐渐舒缓,这才转身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看着她“喜欢”
“喜欢花,不喜欢送花人。”姜宁长睫轻颤,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见是真不怎么喜欢,“花我收下了,你没事赶紧滚吧。”
傅北弦揉了揉眉心,神情疲倦坐在沙发上,对于姜宁话不置一词。
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傅太太向来是身体最诚实,至于她那张嘴,完全可以当做欣赏品。
花瓣一样唇瓣,说话时候,美不胜收。
傅北弦靠在沙发椅背,神色淡淡,看向姜宁眼神,宛如欣赏一只收藏级花瓶。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蛇精病。”姜宁插完了花,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地毯坐垫上站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得意之作,非常满意。
“被我巧手这么一拨弄,有没有觉得这束粉玫瑰贵了一百倍”姜宁得意看向旁边眉目疏懒男人,问道。
傅北弦偏头看她,难得配合“那么,它现在价值三个亿。”
“等等。”姜宁掐指一算,有些无法直视被自己剪得七零八落玫瑰了,这特么原价三百万
就算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一束花,要三百万啊
“你是不是被坑了”
要不就是傅北弦被坑了,要么就是他脑子有坑了,花三百万都能给她买颗小钻石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傅北弦见她小脸震惊,语调平静,仿佛在阐述一件事实“最贵花才配得上傅太太。”
姜宁“”突然有点甜怎么肥事。
看着姜宁故作冷静,眼底却透着愉快表情,傅北弦终于站起来,握住她细腕“傅太太,该睡觉了。”
“睡睡什么觉,你花了三百万就是过来跟我睡觉”姜宁回过味来,已经被傅北弦从客厅牵到了她卧室里。
宽大主卧,是两个房间打通,面积很大,装潢是奢华耀眼后现代风,华丽柱子床,不远处阳台还有一个木质秋千。
傅总看到这个秋千之后,向来只有工作脑子里,莫名浮现出大学时期被舍友怼在眼皮子底下强行看一部片子。
幽暗深邃眼眸落在姜宁玲珑有致身材上。
傅太太身材似乎长开了
姜宁毫无意识,她被带着走了两步,傲娇抱着床柱不肯往前走了“你不是要跟我冷战吗,别以为送两朵花我就原谅你了。”
“带着你花,继续冷战”
傅北弦任由她抱着床柱,气定神闲站在地毯上,将身上一丝不苟西装外套脱下来,长指顺着领口往下第三颗扣子开始解,嗓音清冽沉静“没有冷战,只是让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