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一定要处罚他们!”
“为什么?”
“你都到我跟前了,他们也不来汇报!”
苏棠棠怕裴时寒处罚敬业的护卫,赶紧解释道:“他们没有时间,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连我睡觉的时候,他们也在旁边守着,多忠心啊。”
这话一下提醒裴时寒,裴时寒立刻问:“你在哪儿睡觉?”
“我在军医营账啊。”
“和那么多军医一起?”
“是啊。”
裴时寒脸立刻黑了。
苏棠棠疑惑地问:“怎么了?”
裴时寒控制了心里的不爽,道:“没怎么,从今天起,你跟我睡。”
“我不。”苏棠棠拒绝。
“为何?”
“我是大夫,是军医,我当然要住在军医营账了。”
裴时寒望着苏棠棠,不说他们是夫妻,而是开腔问道:“住军医营账方便吗?”
苏棠棠:“……”也不算太方便吧。
“住我这儿,你就不能治病救人了?”
“也不是。”
“那你坚持什么?”
“你说的很对啊。”
“所以,住我这儿,不是挺好的?”裴时寒又道:“万一,我受个伤什么的,你正好可以及时来治疗。”
苏棠棠仔细想了想,裴时寒说的丝毫没有毛病,再环顾裴时寒的营账,比军医营账宽敞、暖和,还有床什么的,真的挺好的,她又不是没事儿找苦吃的人,只要能够治病救人,在哪儿都可以,她立刻点头道:“好,那我就住这儿了。”
裴时寒没想到苏棠棠这么快答应了,忙道:“我让人把你东西拿过来。”
苏棠棠点头。
裴时寒高兴地再次紧紧抱住苏棠棠。
苏棠棠用力推了又推。
见她反抗的激烈,裴时寒脸色又一沉:“我就不能抱你了?”
苏棠棠回答:“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副表情?”裴时寒突然就委屈上了,道:“我来边疆这边久了,你连封信都没有。”
“谁说没有信了?”苏棠棠问。
“你写了?”裴时寒惊喜地问,他只收到一封,看来其他的信,确实是在路上,或者被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