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大公子恶狠狠地叫道:“谁打的我的狼狗?!不出来,我就——”
“是我。”裴时寒已经交待护卫护着苏棠棠和两个小家伙,他向前走一步,免得碰了伤了苏棠棠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裴时寒,包括符大公子,符大公子望着裴时寒呵笑一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裴时寒道:“清水州知州符怀山的大公子符南。”
“大胆!我家老爷的名字是你等小人可以提的!”符南身后的护卫指着裴时寒骂道。
裴时寒笑而不语。
“你怪横啊!”符南指着裴时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让他知道得罪爷的下场!”
“是。”
护卫应了一声,齐齐扑向裴时寒,他们本想着裴时寒看起来像练家子,但是他们一群人扑上去,也该轻松把将他制服,哪知他们一个个不是被踹飞,就是被拧道手腕胳膊,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嗷嗷叫。
一群老百姓欢呼叫好,符南一下子慌了,当即就想跑,并且转身就跑,突然感觉腿上一疼,他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地,转头一看,好像是谁朝他腿上砸的石头。
他疼呼起来。
却不知这石头正是裴时寒踢的,裴时寒来到符南的身边,转身对自家护卫道:“来人,把他给我拎起来。”
“是。”护卫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符南拎起来。
裴时寒对躺在地上打滚shen • yin的符南护卫道:“去,让你们县令来见我。”
有如此身手如此气度的人,定不是一般人,护卫们也不敢小视了,其中一个护卫开口问:“敢问阁下是何人?我也好向县太爷汇报。”
“让他自己猜!”
裴时寒不理会任何人,走至苏棠棠跟前,温柔地说道:“我们走吧。”
苏棠棠道:“我们这样惹眼,不能去千草堂。”
“为何?”
“我和周大夫不想靠‘苏大夫’和‘军医’的名声给人看病。”
裴时寒想了想,道:“那我们去酒楼坐一坐,如何?”
苏棠棠点点头道:“好,正好迟迟早早还没有去过酒楼呢。”
“我们去天际楼。”
“好。”
天际楼是际城最大最高的酒楼,足有三层楼高,虽然比不上中原地区酒楼的精致美观,但是大气宽阔,菜品味道也是极有边疆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