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与鹤现在,已经没有了会对他说这句话的人。
再没有人会把他当做小孩子来疼爱了。
闲谈了几句,见林与鹤没什么异样,屏幕那边的吴欣就催着林父挂断电话,去和其他客人交谈了。
林与鹤握着手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消息提示跳出来,才看了一眼屏幕。
消息是沈回溪发来的,他说自己现在在东门大厅那边。
沈回溪东门大厅这边附近有个露天湖,人不多,离正厅也近。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一起去湖边走走?
这是想带他避开人群待一会儿。
林与鹤刚到休息室时,原本想和沈回溪说自己这边没什么事,不用对方陪同了。但他接完林父的电话之后,却隐隐觉得气管有些不舒服,偌大的休息室仿佛也变得气闷燥热了起来。
他想,还不如出去走走。
林与鹤就回了一条“好”。
沈回溪又问他你知道东门大厅怎么走吗?不然我去找你?
林与鹤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具体位置在哪,便回复不用,我找个人问问就好了。
和沈回溪说好,林与鹤便起身出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眼镜男,一见他开门,便主动询问“林先生有什么吩咐?”
大概这就是刚刚那位高个先生说的接班的人?林与鹤问“请问您知道东门大厅怎么走吗?”
“知道。”眼镜男说,“跟我来吧。”
眼镜男在前面带路,林与鹤一路跟着他走。酒店很大,去东门大厅的路有些远,走着走着,他们就走出了室内,来到一片露天花园。
客人都在大厅里,露天花园虽美,却没有多少人欣赏。眼镜男和林与鹤也是径直穿过了花园,朝另一座建筑走去。
不过还没走到室内,他们就听见了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一群盛装打扮的女孩子从另一条路上走了过来。被簇拥在正中间的是最引人注目的两个女生,她们一个明艳火辣,穿着一身大红色礼裙,另一个温柔娴静,穿着一条雾霾蓝的纱裙。
十几个女孩子一起走,面色都有些焦急,不知在慌些什么。看见林与鹤他们两人时,她们都是眼睛一亮。
“请问一下!”有人开口喊他们,“我们迷路了,这是哪儿啊?”
眼镜男道“这是中庭花园。”
女生问“你们知道东南礼厅怎么走吗?”
眼镜男把路说了一遍,但他指的路很复杂,听得几个女生表情都有些茫然。
那个红裙子更是直接不耐烦道“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根本听不懂。”
她这话用英语说的,跟着她的女生忙道“你说得太复杂了,不然你们带我们过去吧,我们得快点去礼厅那边。”
眼睛男并没有当即拒绝,反倒转头,询问起林与鹤的意见“林先生觉得呢?东南礼厅离东门大厅也挺近的。”
林与鹤不赶时间,便同意了“好。”
眼镜男便为那群女孩子指路,林与鹤跟着走在了最后。没多远,他们就走到了室内。
进礼厅之前还有几道门,眼镜男先推开了一扇实木大门,随即去前面开下一道门的密码锁。
不过那扇实木大门没有推好,力度一撤开,就缓缓闭了回来。眼看着一群女孩子穿着高跟鞋,跨门槛都不方便,更不要说推动那扇厚实的门,林与鹤就上前帮了把手,将门推开了。
那位穿蓝纱裙的温柔女生恰好提着裙子迈过门槛,经过他身边时,朝他笑了笑“谢谢。”
林与鹤略一颔首“不客气。”
两人对话时,下一个穿着白长裙的女生走了进来,迈过门槛时,她忽然朝林与鹤这边歪了一下。
“啊!”
林与鹤还没反应过来,白裙女生就重重地朝前房摔了过去。
她这一摔,连带着身前不远处的蓝纱裙,也被牵连着一同摔倒了。
白裙子痛呼一声,似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等她看清自己带倒的人是谁时,脸色立刻就吓白了。
她也顾不得自己的情况,慌忙问“方小姐!你、你没事吧?”
蓝纱裙被几个女生扶住,却没有站起来,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白裙子见状,慌忙想上前将她扶起来,却被对方带着哭腔的声音制止了。
“别动、别动我!”
蓝纱裙的右腿紧绷,裹着薄纱的脚腕僵着,动都不敢动一下,似是这一下摔得极狠。
白裙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被吓得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他……是他!”
她惊慌地指向林与鹤,泪眼朦胧地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绊我?!”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未婚妻炮灰狗血女配哈,再强调一次,别怕,这就是篇小甜文。
看到有姑娘问陆难的难是二声还是四声,这个是二声,因为欲壑难填——欲壑(与鹤),难(陆难)填。
嗯,填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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